“我名左汐,你們應該也猜出來了,我不是稻妻本地人。
但你們應該不知道的是,我其實是一個至冬人。
看著不像是吧?但就是這麼一回事。我是一個從至冬來的商人,如你們所見,我沒有神之眼。
平時在野外行商都會有護衛相送,但今日因為一些原因護衛不在身邊,又如此碰巧遭此劫難,想必這些野伏眾已經盯上我很久了吧。”
左汐把在蒙德說給熒聽的那一套說辭又拿出來說給萬葉和他的摯友聽。
什麼謊言最無懈可擊呢?那自然是真話組成的謊言。
“原來如此,難怪這位小哥身著如此不凡,原來是商人。”
左汐給出的解釋倒是確實解答了他們的一些疑惑,細節上也對的上號。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警惕少了幾分。
“先生可曾聽過萬國商會?聽說那裡的老闆是個不錯的人,外國商人他都會照拂一二。”
萬葉這話看似是指路,實則是試探,作為外國來的商人,會跨過離島來到這裡實在是有些可疑,若是還不認識萬國商會,那就更可疑了。
“是說久利須嗎?他確實是個好人啊,明明自己也是從楓丹遠道而來,遇上鎖國令後還自發的集結其他外國商人,一同度過這難關。”
如此簡單的試探左汐豈能看不出來?他不怕試探,就怕對方只把懷疑藏在心裡不做試探。
危險和機遇是並存的,試探既可能暴露謊言,也是消除懷疑最好的機會。
而對手握巨大資訊差的左汐而言,任何試探都是機會。
至於身體,左汐根本不需要偽裝,只要把邪眼一摘,他比誰都更像凡人。
在善者眼裡,弱者天然就更容易被接納,同情心利用好了可比一切偽裝都要有用。
這番話一說出來,再配合自己如今悽慘的樣子,要強落魄的商人形象基本就立了一半了。
“原來如此,這些野伏眾早已失去了武士的精神,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盯上路過的行商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稻妻如今的樣子,倒是讓左汐小哥見笑了。”
友人君當然也知道萬葉在試探,聽了左汐的回答心中基本沒了疑慮,開始為對方被野伏眾盯上這件事而感到憤慨又無能為力。
如今的稻妻大環境就是如此,野外不僅有魔物,還有各式各樣被逼出城的武士。
想來對方也是因為外國的身份而被欺壓盯上吧?
“對了,左汐小哥你先前說的……”
終於來了,等了半天說出那句話不就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嗎?
“嗯,「無想的一刀」未必不可企及……
雖然我一介凡人在這異國他鄉來說這話可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這是我的心裡話。
那「無想的一刀」,未必不可企及。”
左汐重複了兩遍,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無比的堅定和火熱。他早就想試試這「無想的一刀」了。
鍾離的巖槍他已經見識過了,這無想的一刀比之又如何呢?
稻妻的局勢越混亂越好,他要做的很簡單,證明自己的價值,然後等著狐狸找上門就行。
狐狸的戰鬥力構不成威脅,但那棵樹的能力有些麻煩。如果神之心在雷神那邊,再不濟他也可以直接動手搶。
但在神子那裡的話,又得進入熟悉的交易環節了。
實在不行就等熒過來的時候把她逮住,然後用她來換神之心。
雖然在須彌截胡更省事,而且這神之心就算到手了也得交給斯卡拉姆齊,但是來都來了,不搞點事情總覺得對不起這一趟。
斯卡拉姆齊自己拿到神之心,和自己先拿到,然後欣賞他那想弄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