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說了不殺我了嗎?為什麼……為什麼又要來找我?你、你為什麼要接近我?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
芙芙瞬間被嚇成一隻鵪鶉,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抓住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一張催命符。
這個本該死掉的執行官,原來就是至冬的新神……還是說,原來那個執行官其實真的死了,這個新的神明只是在拿他當馬甲而已嗎?
無論是那種情況,芙寧娜此刻要面對的問題都是一樣的——求救,還是坐以待斃。
恐懼佔據了芙寧娜幾乎所有的思維,每一個腦細胞都在催促著她向她發出向外求救的訊號。
但腦海中仍舊有一個聲音在苦苦支撐,並不強硬但卻異常堅韌。
咬了咬牙,芙寧娜還是沒有大聲呼救。呼救就意味著暴露自己的無力,也等同於告訴世人她沒有神明應有的偉力。
唯有這件事她絕對不能讓步,她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守住這個秘密,哪怕……哪怕是死!
芙寧娜渾身顫抖,即便有這個決心,可眼前的恐懼依舊在步步逼近……這傢伙真的在靠近啊啊啊啊!
“你這人有被迫害妄想症啊,誰說跟你見面就一定是要殺你了?你正常一點,不然咱們沒話可說了。”
其實左汐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因為他就是來嚇唬芙寧娜的。雖然也有別的目的,但想要嚇嚇他的心也是真真的……硬要類比一下的話,大概就是閒著沒事幹手賤的去嚇一隻睡午覺的貓吧。
但芙寧娜的表現過於激烈,甚至比那天晚上還要激烈。左汐覺得這應該是夾雜著從抓住希望到希望瞬間變成索命彎刀的落差,但效果好成這樣他也很傷腦筋。
本意上,他表明身份除了嚇唬人之外,也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一點資本。讓芙寧娜願意相信他有能力去解決,也讓芙寧娜省去那些彎彎繞繞。
可芙寧娜上來就被嚇癱了,接下來的正事根本沒法聊下去。
“你、你……”
“打住,別你你你我我我的了,嚇你一下還給你嚇成口吃了是吧?嘖,真拿你沒辦法……”
左汐其實也很想繼續裝深沉的,奈何他要是再抓下去,芙寧娜存在被嚇暈的可能,於是他也只能恢復成平時的樣子。
身後的齒輪再度隱沒,臉上的面具也被收了起來。
“……這樣稍微好點嗎?”
該說不說,視覺衝擊的佔比還是很大的。左汐這形象一換,芙寧娜帕金森的症狀就有了明顯的好轉。
雖然眼中仍有俱意,但至少看起來沒有那種隨時隨地暈給你看的那種傾向了。
“稍微……好一點了……不對!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不想殺我的話,你的條件又是什麼?我、我事先宣告,齷齪的事情是不可以的!”
芙寧娜聽說這個執行官的女朋友是另一個執行官,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位執行官身材平平,和她頗有幾分相似……看起來她確實被嚇傻了,腦回路居然變的如此新奇。
“……你這話別被桑多涅聽見了,真的。”
左汐曾經好像也說過類似的事情,這話被桑多涅或者什麼其他人,比如女皇大人給聽見了的話,沒準楓丹會在預言到來之前先毀滅於至冬的入侵。
講真的,別的都可以,這個可不能作死啊。
雖然楓丹毀滅什麼的有些誇張,但桑多涅拿捏一個芙寧娜還是手拿把掐的。且不提她現在擁有不小的許可權,光是她本體的實力就能按著芙寧娜揍了。
“哦哦……不對不對,那你到底想要什麼啊?錢嗎……可是你不是很有錢嗎?小蛋糕也可以分給你……不對啊,小蛋糕就是從你們至冬進口的啊。”
芙寧娜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也不全是因為被嚇傻了。一方面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