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算是對你們努力的嘉獎。”
左汐聳聳肩,如果真如對方所言,那他對這個奇特的切片稍微友善一點也不是不行。
“嗯,這說明我們的結論是對的……迴歸正題吧,你說你感到遺憾,可在我看來,你顯然是鬆了一口氣。”
解決完了兩人之間的誤會——如果那能算是誤會的話——這個切片不忘初心的再次提出了剛剛的問題。
或許是因為記錄者和觀測者長期的習慣使然吧,細節上的東西他似乎真的很在乎。
但這種在乎不應當體現在生活中,所以左汐還有一種更合理的猜測——對方此刻就是在「工作」,而工作內容就是對自己的觀測。
換句話說,自己也是「他們」實驗記錄的一部分。
“鬆了一口氣?或許吧……不過我建議你不要隨意推測別人的想法。另外,遺憾也是真的。不能看見她們被逼至絕路時的表情,這難道不值得遺憾嗎?”
左汐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愛記錄就記錄吧,別影響到他就行。
他的回答也不算是敷衍,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雖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在嘴硬,但左汐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有些期待那個表情的。
“對了,斯卡拉姆齊那邊適應的怎麼樣了?”
左汐不打算繼續在這個輪迴夢境中浪費時間了,既然她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方向,那麼接下來的事不過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罷了。
他個人是不排斥觀看一場已經知道走向和結局的電影的,反而會因為已知的走向而有一個初始的預期。
但前提是這個走向之中有能讓他感興趣的畫面或者劇情,否則他吃飽了沒事幹才會看一場註定無聊透頂且知道過程和結局的表演。
而撇開這邊的輪迴夢境,剩下還值得他關注的事情也就只剩下斯卡拉姆齊神軀方面的事了。
雖說夢境結束之後,他還要赴艾文的約,但也不礙著他現在瞭解瞭解情況。
“……莫塔爾,我必須得提醒你,你可能有些健忘。我不久前才說過我不被允許參與實驗,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知道實驗的具體程序?”
難得的,左汐居然能在盯著這張臉的一個人嘴裡聽見如此幽默的話。不過鑑於對方一本正經的樣子,倒也不能排除他是認真的這種可能。
“你認真的?你的職責是觀測和記錄吧?莫非這個環節不包括實驗過程和步驟?”
實驗記錄只記錄結果……這麼不專業的行為,多託雷應該不至於犯這種錯吧?
“可我這不是一直在你這邊嗎?我說過的,這是必要的取捨。為了和你取得正常的交流,我的任務已經從記錄實驗變成交流通道了。”
多託雷說的是如此的誠懇,幾乎是有問必答。以至於一時間左汐竟然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地方。
“真沒勁……算了,還是看到最後吧。”
除非吃飽了閒的沒事幹,否則左汐不會去看一場明知無聊且過程結果已知的表演。
但顯而易見的,現在他就非常閒得無聊。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乾脆把結尾也一起看完得了。
至少,還能再看一次花神之舞不是?
……
“這是……夢啊……那就讓我為這場夢境獻上最後的舞蹈吧。”
在幾人的引導之下,妮露終於也像之前的那些時候一樣意識到了這是一場夢。
於是,她跳起了花神之舞。周圍的人們和眼前的場景在她華麗的舞蹈之下化為點點金光,各自飄向空中然後緩緩的消散。
夢境,終於開始瓦解了。
“太……太好了,我們……我們終於成功了……嗚……嗚嗚嗚……”
看著眼前逐漸消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