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年慈利用晚上夜深人靜之時,鑽了小時候常走的小狗洞進去。
走進窗邊瞧著,就見何苑月批頭散發的坐在椅凳上,面色憔悴。
「孃親…孃親…」
何苑月聽聲尋去,見窗邊一人揮手,大大的雙眸瞅著她。
「慈兒,慈兒,妳怎麼來了,快走,皇上看到了就完蛋了。」何苑月心急如焚想叫炎年慈離開。
她當年如此對炎邪宣,如今他不知道會怎樣折磨她們母女倆。
「沒關係的,孃親,慈兒是鑽狗洞進來的,孃親妳可要好好照顧身體,我再去皇上那邊求他放過妳。」炎年慈甜甜的笑,安慰孃親,就如同當年她被強行帶入宮中一樣。
「妳好好過就好,孃親不要妳求情,孃親只要妳好好的就好。」何苑月深怕炎年慈被自己連累。
「可是,孃親…」
「皇上駕到——。」門口傳來太監的聲響。
「炎邪宣來了,快快,妳快躲起來。」何苑月緊張要炎年慈躲避。
炎年慈乖乖低下身子,幸好夜黑風高,不太容易看到她。
「你來幹甚麼?」何苑月沒好臉色對他。
「來幹甚麼,何苑月,妳還以為妳是當年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嗎。」炎邪宣面色陰沉,眼神狠戾。
炎邪宣曾帶來兩個男人強姦何苑月,她笑著享受,炎邪宣佑在她身上割了好幾刀,現在她身上還有好幾道疤痕,她也一點都不求饒,難道真要殺了她…殺她炎邪宣倒是可以豪不猶豫,可一想到炎年慈哭斷腸的模樣……。
「來人啦!將她抓住。」
兩名男子將何苑月擒住,就見馬公公手拿鞭子,邊上扎滿了小刺,每鞭一下,刺就狠狠的扎入體內,拔出時冒出點點血絲。
「哈哈哈哈,炎邪宣,你不過就如此而已嘛,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哈哈哈哈。」
她的挑釁惹怒炎邪宣,他一把手搶過鞭子,便往她臉上掃過去,強勁的力道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留下深深一道血痕。
「別打了——。」炎年慈衝到母后面前,擋住炎邪宣的視線。
「宣哥哥,慈兒求求你了,你別打我母后可以嗎?」
何苑月臉色突然變了,驚恐道,「慈兒,妳幹甚麼,快走,別管母后,這是母后自己造的孽,母后自己擔。」
「不是的,母后就是母后,母后不管做錯甚麼,就是慈兒的母后。」
「走啊——。」何苑月對著炎年慈怒吼。
炎邪宣瞅著兩人的對話,霎那間像似明白甚麼,狂笑起來,他的笑讓人毛骨悚然,心驚膽跳。
「何苑月,原來妳也是有弱點呀。」
「不、不,炎邪宣,你有甚麼事衝著我來,不要拿不相關的人開刀,是我害了你,是我傷了你,你別傷害她。」何苑月掙脫開來,緊抱著炎年慈。
「父債子還,母債女還。」炎邪宣勾起笑,這笑令人不寒而慄。
炎邪宣拽著炎年慈前往墘清宮,任憑炎年慈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宣哥哥,你、你是要帶我去哪裡,你放開我,你弄疼慈兒了。」
「炎邪宣,你要是敢動慈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炎年宣——。」何苑月的嘶吼聲愈來愈遠,炎年慈頻頻回頭看向母后。
炎邪宣將她帶進臥房,栓上了門,黃澄澄的龍榻,引人遐想,炎年慈刷白了臉。
嬤嬤早已把所有男女之事都告訴她,原來以前這些跟炎城衍和炎邪宣做的事情,竟然是男女之間汙穢之事,自此之後她就沒有再去找過炎城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