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但一回到家中,就把這事兒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爺子,還添油加醋了一番:“雖然陽陽沒受害,但這樣的老師禽獸不如,老爺子,可不能放這樣子的人出來。”
鄭老爺子聽了也是生氣,陳宇陽到底是他養著的孩子,這要是出了那種事情可怎麼好,他向來厭惡違法亂紀的事情,更何況原來該是為人師表。
等打了幾個電話,鄭老爺子走出書房打算去看看孩子。
誰知道等他出門就瞧見小孩兒滿臉笑容的朝著門口衝過去,小炮彈似得撞到孫子的懷中。
他那個看似溫和,其實比誰的心眼子都多都冷清的孫子居然笑了笑,不在意的捏了一把他的小臉,順口問起這一天的事情來。
比起回答自己那時候的一板一眼,這會兒陳宇陽顯然活潑許多,嘰嘰喳喳的說起來,似乎對自己抓到了一個禽獸還挺驕傲:“我都知道,校長想讓我放過田老師,但我可不答應,如果他以後欺負其他的小朋友怎麼辦。”
在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鄭文昊的眼神就冷了下來,等聽見這話,一把捏住陳宇陽的鼻子,一直到他憋不住氣掙扎起來才放手。“現在知道厲害了嗎?你膽子怎麼這麼大,萬一他們一起欺負你怎麼辦,不知道先回家告訴我嗎?”
陳宇陽想想也是後怕,有一瞬間他覺得校長是會幫著隱藏證據,幸好有許多老師在,校長也不是個喪心病狂的。
他摸了摸痠疼一片的鼻子,委屈的說道:“我跑回家就晚啦。”
見他眼睛紅彤彤的,鄭文昊又有些心疼的幫他揉了揉鼻子,一想到小孩兒遇到那樣子的事情,自己卻不在他身邊,他心中就有些窩火。
除了自己的事情之外,他很少因為別人的事情而動怒,最後只能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以後遇到危險的事情,首先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陳宇陽點了點頭,又爬到他身邊坐好,眼巴巴的問道:“哥,田老師會被關起來吧。”
“那種人不配當老師。”鄭文昊不屑的說道,眼中帶著幾分冷意,“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那種傢伙了。”
聽說李湘婷是個重生的
那個姓田的最後落到了什麼下場沒有人告訴陳宇陽,大概都怕小孩子落到了心理陰影,老爺子甚至找了個心理醫生過來,想問清楚自家孩子到底有沒有受罪。
陳宇陽囧囧的應付了那位醫生,心知有鄭家出手那個傢伙絕對討不到好,再說了,雙語幼兒園的家長非富則貴,聽說之後不會輕饒了他。
不過就像他猜測的那樣,除了他之外並沒有任何一個孩子出來指正這位田老師,或許是小孩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家長不想讓別人知道。
警方那邊除了那塊浸滿了乙醚的毛巾之外,只有陳宇陽那並不是很站得住角的證詞,如果這些孩子的父母是普通人,田老師真有機會逃脫法網。
發生了這件事,林阿姨看誰都像是壞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小孩兒身邊,其他的家長顯然也有一些草木皆兵,韓磊他媽媽就是這樣,每次都恨不得在兒子身上掛滿監控。
學校也因為這件事焦頭爛額,正巧這一年天氣奇怪的很,明明已經入春了居然下了一場大雪,路面都凍成一片,校長大手一揮,索性給他們放假了。
不僅僅他們幼兒園,就連已經進入初三趕考階段的鄭文昊也放假了,實在是大雪封路,學生上學危險性太高,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家庭,出了事兒學校擔不起這個責任。
陳宇陽窩在鄭文昊身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學校裡頭的話,帶著幾分嫌棄說道:“小石頭太能吃了,每天吃完自己的午餐還不夠,我都把自己的分給他,不然他就得餓肚子。”
鄭文昊聽著他的童言童語倒是挺耐心,只是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