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探頭出來的康恩。
好傢伙,馬林之前聽說這小子找到了一份工作,原來是混進了警官的隊伍啊……也好,至少也是沒走錯路。
馬林招了招手,康恩有些尷尬地走了進來:“導師。”
“嗯,好好做。”馬林覺得這小子以為他的導師會罵他,但是馬林的一聲好好做讓這個小子喜出望外。
揮揮手,讓這小子跟送飲料的警探走之後,馬林看向了為首的壯漢——這小子個頭最大,看起來也非常強壯,因此似乎是捱了最毒的打,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一般。
“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什麼?”這個男人聽到了馬林的話,但是那腫著根本睜不開的雙眼似乎沒能捕捉到馬林的存在,這讓李老太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孟老夫人笑著搖了搖頭。
錢賢者扭頭叫起了醫生,而馬林阻止了錢賢者,然後順勢跳起來給了這個男人一個耳刮子。
“誰打我!”這個男人跳了起來,下一秒他才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臉——被馬林一發治療重傷將整個腦袋翻修了一遍的男人這才注意到了馬林。
“我問你,你們找他有什麼事。”馬林指了指身後倒坐在椅子上的黃毛。
“你誰啊。”壯漢沒有眼力地問道。
然後他身後一個半身人一把推開了他,託著一條斷腿掙扎著來到馬頭面前一跪就開始親吻起馬林的皮鞋。
馬林給了他一腳,將這個半身人踢開,而他跳了起來,接受了馬林治療,斷腿再生的半身人起來就托起馬林的手想要親吻馬林手上的戒指。
“再親我就把你的腦袋從你的身上給擰出來。”馬林不厭其煩,開始用言語做威脅——如果這半身人還不懂什麼叫威脅,那馬林就只能將威脅變成現實。
不過看起來半身人明白了什麼叫空洞的威脅,什麼叫致命的警告,這位一起身就打了他自己兩個耳刮子:“馬林殿下,我們今天接到了一單工作,就是到這一家裡要債,我讓光頭強子帶著人來,本來以為只是威脅一個混血兒還錢,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超凡者,我們不是對手,就只能跑了。”
嗯,沒有撒謊,那馬林的臉色就緩和一些了,同時對著錢賢者點了點頭。
錢賢者很顯然比馬林更懂這些,他接過了對話:“既然有人僱傭你,那你那兒也應該有他簽字的合約,合約呢。”
“合約在呢,但上面的字不見了!”這個半身人說到這裡掏出了合約。
馬林點了點頭——還是沒有撒謊。
錢賢者拿過合約,雙眼切換了幾種視覺外掛看了一遍:“你確定這是他籤的?”
“對,因為他說只要要回了錢,我們對半分,所以這東西一簽我就將它放到了胸口袋子裡。”
半身人說得非常肯定,也沒有撒謊的特徵,於是錢賢者接過合約舉到了燈下:“的確有簽名的痕跡,但是字跡卻不見了,有沒有可能使用了會快速消退的墨水。”
“有可能,但我更覺得有可能他是被術式欺騙了,你別緊張,我幫你檢查一下。”馬林說完就將手拍到了半身人的腦袋上。
半身人最近的記憶的確有碎片化,這就是被人干涉過的模樣,馬林點了點頭,最終排除了他們的嫌疑——這些傢伙最多也只不過是受人欺騙的刀,何況他們也沒能殺到人,最後那位幕後兇手不得不親自出馬。
這麼一看還真是了不得,馬林讓人將他們帶走——打也打了,嚇也嚇了,也沒有什麼賠償,其實這些傢伙也不敢說什麼賠償,畢竟能夠完整著從新杭州的警探手中出來,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情況了。
“看起來兇手是老手,知道這樣能夠最大可能破壞回溯術式,能夠讓人無法追蹤到他。”錢賢者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頭:“是一個麻煩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