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既然你們在泰南地境討一口飯食,想來也應該知道,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是怎麼處理江湖恩怨的,我本意是為了我的子嗣將你們與你們的家族從這片土地上徹底抹去。”馬林走在各位死眼組組長的跟前,他微笑著打量著那位被母親抱住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怯弱著想要退開,但是她的母親苦笑著單膝跪到了她的身後,擋住了女兒的去路,同時也在鼓勵著她:“孩子,尊敬的導師閣下在問你的名字,快點告訴他,不要讓閣下失望,我的寶貝。”
字正腔圓的泰南語,這個過了這麼久,依然保留著毛子顯性血統的女人用她的勇敢保護與安慰著她的女兒。
而她的女兒哽咽著,畏懼著,卻在她的母親的鼓勵下報出了她的名字。
娜塔莎·基裡連科。
這讓馬林想到了當初看到過的那個兩隻毛子兔子的越獄故事,那可真是美好的過去啊,只可惜後來不知道他們的故事還有何等曲折,畢竟網路一代喜新厭舊,馬林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追逐這個故事。
想到這裡,馬林有些溺愛地揉了揉這個女孩的腦袋。
“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如果想要殺你們……”馬林看向他們,伸手將那個門上的死眼組前一組長從上面摳了下來。
虛握的手一揚,那具屍體在他們的注視下變成了隨海風而去的灰燼。
不知道為什麼,馬林突然想到了那首歌曲的歌詞。
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航。
感嘆到了這裡,覺得自己今天有些傷感的馬林看向了這些死眼組的組長們:“我的一個子嗣阻止了我,因為他想從你們這兒獲得情報,出於回饋,我跟他說,如果你們選擇合作,那我們的復仇將不會延伸至你們的家人。”說到這裡,馬林扭頭看向馬爾斯:“孩子,出來見一見你的老朋友們。”
馬爾斯往前走了兩步,掀開了兜帽。
一個全新的馬克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一模一樣。
馬林微笑著看向那個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麼的孩子,只見他瞪圓了眼睛,看著另一個自己,完全失去了他的伶牙俐齒。
他的父親希爾·蓋亞特抱著他,也處在不知所措的境地。
至於那位看起來特別拽的大組長倒是笑了起來:“希爾,我的朋友,這是你留在警察部門的孩子嗎。”
“真是一個狡猾的貓人。”馬林聽到有人這麼說,他扭頭,看到了一個滿臉橫肉的歐洲佬,他注意到了馬林的視線,立即低下了頭。
“他是我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馬爾斯這麼說道。
“時間線理論是真的,該死我從來都以為我的大學導師是在這種所謂歪理邪說的信徒。”一個瘦高個這麼嘀咕道。
不錯,你算是高智商罪犯份子了。
馬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希爾,這隻大貓花了一點時間,終於也明白了所謂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是什麼意思,他看著馬爾斯,抱著他的馬克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你……是未來的我嗎。”倒是馬克這個孩子挺聰明的——不愧是小時候的馬爾斯,或者說,這個孩子天生如此。
“可以這麼說。”看著自己,馬爾斯難得笑了一下:“我是逃走的孩子,我不知道在別的時間線裡,我們是不是都能逃走。”
“……至少我應該不行,他們人太多了,那個叫林平安的泰南人是靈能者,如果他不在,我敢肯定我能逃走,但是他在,我覺得我肯定逃不掉,如果碰不到巡邏的警察鎮暴小隊,我將必死無疑。”馬克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頭:“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今天中午本應該過來的那兩個西部世界的傢伙,你知道嗎。”馬爾斯問道。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