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血兒卻笑了起來:“您沒有說錯,閣下,我只不過是軍部推出來的惡犬,現在我有理由告訴他們您是無辜的了,請原諒我的無禮,告辭了,閣下。”
“不必,我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身負的責任而怪罪他的失禮,因為我明白這一切並不都是他自己想要面對的。”馬林·蓋亞特站在那裡,送別了憲兵隊之後他轉身看向那位矮人軍官:“鐵砧家的年輕人,你維護了我的尊嚴,我應該感謝你,但是對方畢竟是憲兵,如果他真的殺了你,我也沒有辦法能夠為你復仇。”
“不必,閣下,這些黑皮惡犬自己也明白自己有多討人厭,我如果能夠為閣下的尊嚴而死,整個家族都會以我為榮。”矮人軍官挺胸回答道。
馬林·蓋亞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叫什麼名字。”
“精金·鐵砧,我雖然是矮人神的信徒,但是母親當年難產,是豐收女神的一位主教救下了我與母親,父親為此而請他為我冠名。”
“精金,好名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值班軍官了,帶著你的衛隊為我服務,怎麼樣。”
“向您致敬!閣下!能夠為您服務是我的榮耀!”矮人大聲地說道,他計程車兵們,無論是矮人還是人類都一起舉起了槍,這些年輕人滿臉的驕傲。
“很好,現在你們去休息吧,在我完成作戰任務之後,我會回來並召喚你為我服務。”
“是的,閣下。”這個矮人轉身看向他的衛士們:“解散!士兵們!聽到閣下的命令的話,就去休息,然後以最為精神的面貌來服務閣下!”
送走了這些士兵,馬林·蓋亞特扭頭看向張思誠,細思誠立即撫胸行禮——作為吳夫子的信徒,他必須向這位夫子的門徒獻上敬意。
“張先生,讓你看笑話了。”馬林·蓋亞特的泰南官話中帶著一絲南音,非常古舊,非常標準。
張思誠立直身體:“那裡,我只看到士兵們對您的維護,可以看得出來,您才是那位帶領他們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的人。”
“我只是想讓大家都能夠活下去而已,你這邊這次行動會派出誰呢。”
“我們的使團有七位戰巫,但是另六位戰巫都有別的防區,只有孟取義小姐有空,所以她會在8時到來。”
“啊,是小孟啊。”馬林·亞蓋特的確是認識馬林閣下的,畢竟她就住在那位露露小姐的家中。
他笑了笑:“是一個好姑娘,年輕不大,能力不錯。”說到這裡,馬林先生掏出懷錶看了一眼:“啊,早會要開始了,我去主持一下,8點之後我會做交接,張先生來旁聽嗎。”
“那不用了,謝謝馬林先生您的美意。”
“那我先走了。”
“請您慢走。”
送別了馬林·蓋亞特,張思誠往回走,趙顯恩看著他的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為什麼會提到朝鳳樓。”
“這件事情交給你了,你回哥本哈根問一下吧。”張思誠說道:“騎馬回去。”
“不會吧!從這兒騎馬回去聽說要8個小時!”
“不挺好的嗎,8個小時,你可以在朝鳳樓睡一晚上,這件事情如果給我,我可是會開心死的。”張思誠頭也不回地地道。
“啊……對啊,好耶!”慢半拍的趙顯恩開心了起來,一想到今天晚上能有床與被子,這個年輕人開心地跑過了張思誠的身邊,應該是回去拿馬鞍了。
然後張思誠停下了腳步。
朝鳳樓……我,馬林·蓋亞特沒有過去?
等一下,馬林先生為什麼要提到他的全名?
如果是正常的回答,不應該只用我就能夠代表了嗎?
馬林先生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難道他還有一個身份?
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