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她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還會隱隱期待下班時間的到來,她完全沉溺在與易施做實驗的時間裡。
有時候中午對方還會以各種有的沒的的名目懲罰她,若是中午沒有懲罰,她會難耐的無法忍受。
偶爾還會在工作時間藉著上廁所的名頭自我疏解溼潤不堪的溪谷,甚至於後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她覺得走路都是一場折磨,常常查房過後直奔洗手間。
偶爾在洗手間‘偶遇’易施,對方一邊用不堪入耳的話侮辱她,一邊玩弄她的身體。
雖然每次她都極力否認然後被迫承認,但她心裡清楚,以前即使不是,但現在,她早已成為無時無刻不在發sao發chun的放dang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