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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靜雲痛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全身蜷縮起,又被一隻手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某個冰涼而堅硬的東西,同時搭在了她頸側。
不等王靜雲大喊救命,這冰涼的東西已經刺破她的面板,殺氣借用鋒銳,強行逼退她喉嚨中的話語。
王靜雲只能發出哽咽的“菏菏”,哪怕對方沒有說一句,也理解了對方的意思,閉上顫抖的嘴唇。
“祭司。”綁匪一開口,就是一個少見的英語詞彙。
他不在意王靜雲正緊張地顛來倒去對比她的詞彙儲量,沒有停頓就繼續道:“祭司,帶我們覲見神明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_(:3」∠)_
就,大家,雖然疫情好像已經過去了,但對於基礎病病人來說,還是很需要防護。
後遺症很嚴重,我父親這段時間多次住院,最終還是做了造瘻手術,需要每週透析了。
八芒星(15)
在幾欲嘔吐的疼痛與冷汗中, 王靜雲比她以為的,更快地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她得慶幸她工作上有不少和外國人接觸的機會,平時又需要閱讀許多國外的藝術類新聞或材料, 即便在這危急時刻, 也可以本能分辨綁匪用的什麼語言, 不然, 她可能會因為聽不懂而嚇懵當場。
然後導致直接死亡。
……不不不,應該不至於吧,綁架她,綁架她肯定是為了什麼目的, 不會, 不會只是想殺她的。
她一介升斗小民, 根本不值得這麼做啊?
王靜雲拼命在心底安慰自己,淚水無聲無息就流了滿臉。
她嚥下控制不住分泌的口水, 想說什麼,然後因為喉嚨滑動觸碰到刀鋒,一下子僵住。
或許是她僵硬得很明顯,綁匪鬆開了她的衣領,手裡的匕首也收回了幾厘米。
幾厘米,是隻要她敢開口喊救命,就能立刻讓她沒命的距離。
王靜雲不敢抱一點僥倖心,也不打算掙扎,手腳都被綁著的她站不穩,衣領一被鬆開就摔回了地上, 但她硬生生嚥下了痛呼, 竭力保持口齒清楚, 用英語說:“對不起,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站在她身前的綁匪已經抬起腳,看上去想給她肚子再來一下。
王靜雲語速加快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什麼和尚,或者牧師,”那個單詞是這個意思嗎?王靜雲不太明白,沒時間深思的她一股腦吐出心中所想,“你說的‘神明’又是誰?”
黑暗的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綁匪的腳落了回去。
這時候,後怕才湧上王靜雲胸口。
不應該這麼說的,不管這群兇徒要求什麼,她直接答應就好了。就算是這段時間照顧她的那位軍人小姐姐也不會責怪她,這、這就是,呃,就是“緊急避險”。
實際根本不記得法律上“緊急避險”構成需要什麼條件,王靜雲安慰自己,再安慰自己,喘著氣,聽著心臟在胸腔裡咚咚跳動,等待著審判。
綁匪開始了小聲的交談,她試圖辨認,但他們說的又快又急。
王靜雲只聽懂了“是她沒錯”、“蟲”等幾個單詞,作為一個非英語母語者,她只能恨語言為什麼會有地方口音這種東西。
這番交談給她帶來的唯一好處是她終於搞明白了綁匪有幾個人,踹踢她又用匕首威脅她的人發出的是低沉的男音,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口音極重的尖細女聲,和一個說話王靜雲最能分辨清楚意思的女聲。
這個女聲說:
“……命令裡描述的就是她,她是和……接觸過的人類,不是普通的接觸……所以才能發現……”
發現什麼?後面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