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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群想要進行表態,”鐵人也插嘴,“百分之七十三點一五的鐵人認為——我們可以自由的和契約者待在一起。”
勒壹:“……這裡是不是該說一下自由的定義?”
三位英雄裡只有紅皇帝沒有說話,老人看向了瑟芮法安。
“沒有問題,”瑟芮法安淡定地說,“如果你覺得這樣能更好地共鳴,那就這樣做吧。現在我暴露在了蠕蟲面前,身為世界樹契約者的你也一樣。不出門更能確保你的安全,所有需要外出的事,請交給我或他們。”
最近出門次數已經超過往年平均的勒壹愣了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失去了出門的自由,先說了聲好。
倒是紅皇帝移開了視線,盯向桌面。
雖然曾經的八芒星一直待在天堂之上,但那是因為祂自己願意不出門,而非任何規則或要求束縛了祂。
在伊勒瑟芮,無論祂想做什麼,沒有誰擁有管束祂的權力。
現在天使之君以安全為由,請八芒星不出門,實在有些逾越了。
曾經的神職人員,感覺自己某條敏感的神經被敲動。但他轉念一想,這也可以視為祭司向神祈求,而神應允了,不必太過緊張。
老人思索之時,天使已經向神提出 八芒星(8)
夜已經深了。
或許是白日裡那場“直播”的原因, 也可能是因為蠕蟲之主吞噬掉一丁點宇宙後形成的連鎖反應,“直播”結束後,一個低氣壓中心突兀地在五星國東部沿海形成。
狂風夾雜降溫的黑暗中, 兩道近光燈由遠及近, 迷彩色的軍車本以百一十的速度在高速公路賓士, 突然勢頭一滯, 片刻後又恢復了速度。
是駕駛座上的井星凱突然踩下了急剎車,然後想起了自己是在高速公路上,只好將腳從剎車重新換到油門上。
他的隊友,明澄漫已經昏昏欲睡, 另外兩個也不住地打哈欠。不過他們這樣的精英士兵不缺乏好歹的警覺性, 車身突然一晃, 他們全都驚醒。
副駕駛上的廣冬手已經按在了安全帶按鈕上,防止發生戰鬥時想起身結果被拉回去的慘案。他視線向外穿過車窗, 但車中照明小燈的光亮甚至穿不過玻璃,在這連星子都沒有的夜晚,他連公路防護欄外搖曳樹影都看不見。
而近光燈能照亮的範圍只有那麼一點,屏息片刻後年輕人意識到自己是個睜眼瞎,又等了幾秒,沒發生一發子彈打在車窗上,他才疑惑問:“啊?不是襲擊?”
“在浙省能發生針對我們小隊的襲擊,不管是海關還是邊境都要擼一批人下去了,”伊喆茹努力警醒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再怎麼說, 局勢還沒到發展到那個地步。”
“小伊, 你別放鬆警惕。”明澄漫其實也在打哈欠, 但還是告誡伊喆茹。
“直播”結束後, 他們四人只休息了一會兒就出來執行任務了,因此精神陷入金酒杯戰爭裡,還進行了多番戰鬥所產生的疲憊緩解不多,現在還坐車上了高速。
即便是鐵打的人,在無聊的趕路中也一樣很難保持長時間清醒,更別說明澄漫之前還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不久前才和井星凱換班。
她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來喚醒自己的精神,而閒聊也是維持清醒的方法,道:“僱傭兵或者外國覺醒者小隊是不容易摸進來,蠕蟲搞出來的怪物和化身可不怕海關和邊境檢查站……”
“咱們在怪物和蠕蟲化身眼裡,連個螞蟻都比不上吧,”伊喆茹隨口道,“它們怎麼可能盯著我們襲擊……”
話音落,伊喆茹一愣,真的清醒了。
“對不起我檢討!”說錯話的她這下語速飛快,“我不該說這種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是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