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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簡單的覺醒方法。”隊伍裡最年輕的新兵蛋子,也是除井星凱外的另一個男性評價。
“聽上去應該去當幼師啊,”隊伍裡除伊喆茹外的另一個女性則道,兩眼發直感慨,“怎麼開發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果然是科學家太病態了。
“隊長呢?”新兵蛋子廣冬轉頭問。
差不多要內定這隻小隊隊長的井星凱扶額。
他腦子裡面,全是昨晚幾個老師給他算的座標系,只感覺東南西北好像一圈麻將在他頭頂打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隊友在說話。
“那個狙擊手……”井星凱皺起眉低聲說。
關鍵詞一出,另外三人都提起了精神。
自從五星國東海毒梟綁架直播事件後,繭女每次出現都速戰速決,有時候甚至會出現只看到水銀之血,看不到她人的情況。
民間許多人以為這是繭女厭惡無底線跟拍的記者媒體,所以躲起來了。實際上,就五星國情報人員對繭女幾次戰鬥的現場進行的勘察,他們發現了多次憑空出現的攻擊痕跡。
就像漁船上那次一樣,子彈、爆炸或者毒物,突然出現在繭女身邊,要不是她的同伴反應快,及時傳送走了繭女,繭女絕對要重傷一兩次。
是的,目前主流認可的分析,是繭女沒有傳送能力,掌握這個能力的,應該是她某位同伴。
井星凱慶幸她有這樣靠譜的同伴,繭女救了他,某種意義上也救了他弟弟,雖然兩人只對話過兩次,但在井星凱心中,繭女就和他的小妹妹差不多。
而漁船上,那枚狙擊彈,可以說是在井星凱面前,轟入繭女胸口。
當時他手上還抓著繭女交過來的眼珠,可以幫助他們觀測到鱗卵的眼珠。
小女孩全心全意為了藍星人類著想,下一秒就在他眼前被刺殺。
陡然間的無力感,更甚過去任何一次。
井星凱因此覺醒了。
“一定要抓住那個狙擊手才行。”井星凱答非所問,站起來道,“時間差不多,走吧,去操場集合。”
“哎?”廣冬為這個話題大漂移的程度震驚,“隊長你不想說就不要留鉤子啊?”
“……”
可是說這種心歷路程難道不會羞恥嗎?
廣冬你和明澄漫一樣,只追著別人問,完全不提自己是怎麼覺醒……所以你自己也覺得很羞恥對吧!
只有伊喆茹這樣的社交牛逼症,才能光明正大地說,自己是因為研究兒童心理學覺醒的。
井星凱心累地帶著隊員回到操場,卻看到應該再晚些到的教官大步走來,對他們揮手。
“情報人員搞到了一份資料,你們應該看看。”
他們便又回到教室,拉上窗簾,教官開啟電腦,投影儀清晰地放出一段影片。
“這不是……花旗國那個安德烈?”
井星凱只瞥了一眼就認了出來,即便這些天不能上外網,他作為刑偵人員的眼力依然在,還記得檢查關卡翻看到的照片。
“安德烈·皮特曼,”教官介紹,“你們應該也認識,他是花旗國目前營銷吹捧的英雄,原本是一名退役無業軍人。”
“難怪會被推,”廣冬嘟囔,“中年男性白人沒有工作,這不就是花旗國平民英雄模板?”
“別說話。”井星凱頭也不轉呵斥他。
曾經的警察,已經看得全神貫注。
安德烈·皮特曼的能力是噴火,至少他的官方資料是這麼寫的。而這份影片的內容,開始於一個軍方測試場地,場地中至少一個小隊的人,在圍攻安德烈·皮特曼。
應該是一場內部訓練,卻用的真槍實彈。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