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拖到自己眼前,親了親對方的唇。
我才是糟糕的人,讓你這麼不安心。
孔一棠卻張嘴纏住了應昭的舌頭,她覺得自己的心挺硬的,還有點涼。畢竟徐宛詩說了這麼多她媽的事兒,她居然回想不起來她媽的臉,明明也沒說人生幾十載過去。
而且她媽臨終前說了那麼多對不起她,她卻哭都哭不出來,就是瞪著眼,看著對方。
不安這種情緒在她心裡蟄伏多年,她都以為早因為她得到了太多東西而消散了,沒想到應昭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眼眶瞬間溼潤,眼淚滑下來,沾到嘴唇,連線吻都是苦的。
我們一棠,怎麼能這麼苦呢。
應昭嘆了口氣,從床頭拿了一顆中午肖文琦從口袋裡掏出來的魔鬼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