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女服務生尖叫著,地上都是碎玻璃渣。
以暴制暴。
蔣航站在一邊看著聶齊,笑了笑,他還挺能打。
孔一棠沒接話,她看著聶齊護著其中一個女服務生,被人打中了後腦勺。
這種場面她沒見過,但也沒覺得於心不忍。
當年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沒人覺得於心不忍。
蔣航看她不說話,最後伸手攔住妹妹的肩,想揉揉對方的頭髮的時候被孔一棠打了一下。
別動。
十六歲的女孩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
瘦瘦小小,頭髮顏色有些淺,面黃肌瘦倒是不至於,因為裸.露在外的面板倒是特別白皙,跟瓷似的,總覺得得好好保護。
好瓷有了裂縫。
蔣航看著孔一棠的柺棍,最後攬著小姑娘的肩轉身走了。
沒什麼可看的,等會警察來,他就該去喝喝茶了。
後來的事兒孔一棠也沒多關注,反正聶齊是被送了進去,以為再出來也得有個幾年的,但沒想到對方居然提前出來了。
去年不怎麼好的那一面,足夠看出對方敵意與日俱增。
不過當時孔一棠沒仔細想,但現在在付樂的提醒下,她倒是留心了,問了句:單小姐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當初聶齊寧願被打也要護住的是單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