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磕了藥一樣,噌噌噌就上去了,不過那點脾氣也與日俱增,把尖酸和刻薄印在腦門,問她個題跟活菩薩下凡普渡眾生一樣,不過她那是不情不願的普渡眾生,觀音瓶裡的水估計都是黑色的。
大學一塊,也沒見孔一棠對誰和顏悅色,談戀愛也沒什麼平等的關係,都是人家鞍前馬後伺候她,跟供了尊佛一樣,也不知那些人有沒有去掛個眼科看看,更別提當了老闆以後隻手遮天,高層反正也都認識,大家都是一池子的水,早就黑得不見底兒,包養個小明星也不是小問題,那就更供著了。
唯獨有一次,她跟孔一棠一塊吃飯,正巧電視播到娛樂新聞,那年是喬含音挺有名的一個緋聞,大概是一個過氣男明星的潑髒水,在一個節目錄完後被媒體蜂擁而上,應昭護著喬含音,先把對方送上了車,然後相當兇狠地放話。
平常也沒見孔一棠追星,這個人平時無聊地要死,除了上課就是做題,要麼就是搗鼓那點股票,業餘活動,唱歌她也不去,沒想到看個娛樂新聞還會迷之微笑。
當時柴穎以為孔一棠是喬含音的路人粉,畢竟喬含音跟她們差不多大,不過不是招黑體質,一向走的是國民女神路線,還是還能引起路人好感的。
等到的孔一棠說她要開娛樂公司的時候,柴穎都以為孔一棠是鐵粉想挖喬含音過來。
但等她發現孔一棠雷打不動只看應昭的話劇時,她才反應過來。
感情是應昭的粉啊。
可應昭是個經紀人啊。
後期應昭的行程都是柴穎查好給孔一棠的,她上司就瘸著腿屁顛顛地跟著對方走了,應昭巡演半個月,她就在外面跟半個月,公司也不打算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