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把禮子的身子翻來覆去地,一處不漏地窺視著,玩弄著。現在對禮子來說,屈辱已經不存在了。在這樣的處境下不管什麼姿態都只好任憑那傢伙擺布。
禮子的身體凍得冰涼,這地方的十一月已近嚴冬,寒冷的空氣凍得她赤裸的身體一個勁地直抖。
那傢伙十分粗野。
禮子長時間地受著那傢伙的折磨,此時禮子的雙手仍被反綁著,身子擦著地面。這樣的姿勢實在非常痛苦,那傢伙緊緊壓住禮子的身體,禮子已筋疲力盡……。
酸湯是厚生省指定的溫泉療養所,有幾處比學校校舍規模更大一些的建築物。這是個強硫磺泉,全國各地經常有人到這兒來長期療養。
整個溫泉療養所瀰漫著硫磺的氣昧。
安高找到了那裡的經理。
安高問他附近有沒有無人居住的山裡小屋。
綁架犯不可能把北守禮子帶回青森市去,因為青森市正處在為搜捕那兩名兇手的緊急戒嚴狀態中,沒有這樣的傻瓜會回到那裡去。而且他們也不大可能進十和田湖以及十和田市,帶著被綁架的女人在公路上行動是極其危險的。
如果山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們肯定會上那兒去。
&ldo;在地獄沼邊兒上應該有一座監護濕原植物群的守林人小屋,不過現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rdo;
經理不十分肯定地說。
安高請他畫了張地圖,離開了療養所。他開著車,檢查了一下手槍。
有一輛車從後面猛追了上來,是輛小汽車。小汽車一越過安高立即停住了。
車上下來一個高個子男人,那人大步朝安高走來。
&ldo;他們在哪裡?&rdo;
那人開啟助手席的門坐了進來,客套幾句,開口就問。來人是警察廳派來的特派員藏田弘行。
&ldo;就在附近。&rdo;
安高驅車向前。
&ldo;有一件事已經弄清了。&rdo;
藏田取出手槍察看了一下子彈。
&ldo;什麼事?&rdo;
&ldo;潛伏在青森市的兩個殺害永山雄吉的兇手全都逃出去了。&rdo;
&ldo;逃出去了?&rdo;
安高看看藏田。
&ldo;是乘遠澤要一的競選車逃走的。車上還坐著青森縣知事。兇手一開始化裝成遠澤的幫手混在那批人中。&rdo;
&ldo;……&rdo;
安高覺得心裡格登一響。在聽遠澤的競選演說時,因為中煙打招呼回過頭去的一瞬間,他腦子已曾刷地閃過一個東西。當時那只是一道沒有具體形象的光似的念頭,可現在他知道它是什麼了。
就是那輛競選車。念頭是當他的視線離開那輛用木板圍起來的小型卡車的時候產生的。
‐‐莫非是因為我老了?
安高自嘲地想。當年的敏銳已經消失,所以沒能及時抓住那閃光的實質。要是早年的自己,那閃光早就在一瞬間變成具體的概念‐‐查一查那輛競選車!一發現自己的神經已遲鈍,已失去了當年的敏銳感,安高感慨無限,在心裡暗罵自已老朽無能。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安高再看看藏田,藏田很年輕,深受刑事局長的青睞,當上了局長秘藏的探員。既然如此,對此他似乎應該早有察覺呀。
&ldo;很對不起,我意識到這一點時,競選車已朝弘前市方向開出三十來分鐘了。我趕緊開車追上去,可他們的計劃十分周密,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