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等到天冷,去打副小銅爐小銅壺,小銅爐裡擱上木炭燒著小壺,這能放在桌上,爹跟大郎他們就可以自己泡茶喝了。”蕭玉珠好菜,過來拿起剛從井裡冰著的豬肉切了起來,笑著與婆婆道。
“這主意甚好。”狄趙氏笑著點頭,“你爹肯定歡喜,正好這幾天要去鐵匠鋪看看刀,讓娘問問去,看怎麼個打法。”
作者有話要說: 文旦就是柚子。
前幾日有事,沒上網,所以停更了幾日,還請追文的各位見諒。
☆、
過了幾日,戚氏帶了春鵑過來見蕭玉珠,那愛嚼牙根的小丫頭見著狄趙氏倒是羞答答的,蕭玉珠奇了,朝這雖是丫環,但當半個妹子的丫頭連瞅了幾眼,等到她奶孃說出了來意,說是春鵑的婚事定了,帶她來跟以前服伺的小姐磕頭謝個恩,她這才知這丫頭的羞澀從何而來。
蕭玉珠扶起了跟她磕頭的春鵑,拉了拉她的手,讓她坐在了她的身邊,仔細問起了戚氏,“是哪家的好兒郎?”
“是城北開燒雞鋪的李掌櫃家,下面有兩子一女,給春鵑說是的他們家的長子,是戶好人家……”說及此,戚氏笑得合不攏嘴,還往女兒身上看了幾眼,笑道,“以後缺不了她的衣食,算是個有福氣的。”
春鵑羞紅了臉,小心翼翼地朝她家小姐瞧去,見小姐笑著看她,她頓時膽大,朝蕭玉珠調皮地眨了眨眼。
“燒雞鋪家的李掌櫃?那可真是戶好人家,聽說他們家做的燒雞那是祖上傳下來的絕活,有了這個手藝,真不愁吃不愁穿的。”狄趙氏也識那家人,笑著道。
“謝您吉言。”戚氏見她話說得好聽,笑得更是合不攏嘴。
“娘,您和我奶孃說著,我帶春鵑到院裡說會話。”蕭玉珠笑著朝婆婆道。
“去罷。”狄趙氏笑著點了頭。
蕭玉珠帶了春鵑去了他們屋子,路中輕聲問春鵑,“鵑兒,那人你可是看過?”
春鵑聽了反頭看了看,見沒人,才咬著嘴湊近蕭玉珠輕輕笑著說,“偷偷去瞧過一眼。”
“可好。”
“嗯。”春鵑歡天喜地點了頭,臉上還帶著羞怯的紅韻。
“那就好。”蕭玉珠點了點頭。
到了屋子,她讓春鵑在外屋坐下,去裡面拿了妝盒,把裝滿了三支金鉤和十來支銀釵的妝盒開啟,“喏,以前跟你說過的,等你要出嫁,讓你自個兒挑三支。”
春鵑看著那精緻的釵子吞了吞口水,看了好幾眼才依依不捨地收回眼神,抬頭神情有些委屈地道,“娘不許我要,來之前說您要是給我什麼東西我要是敢接著,她回去就砍斷我的手。”
“這不是我要給你的,你娘要是責怪,就說這是我娘以前留了話的,等你出嫁,就由我給你備點嫁妝,就像她之前給你娘備的一樣。”
春鵑聽得紅了眼,“那也太貴重了。”
蕭玉珠知道她是不敢挑,喜歡還是喜歡的,所以她挑了一隻金釵和兩隻銀釵出來,拿了一塊本就為春鵑繡的帕子出來包上,還裝了兩根銀條進去。
春鵑已經不會說話,只顧得上朝她連連罷手。
“拿著罷,這是照著你娘當年的例來的,”蕭玉珠說到這輕輕地嘆了口氣,“你本可在家無憂無慮,好好當你的小姑娘家家,可還是進了蕭家侍候了我那麼多年,按理是要多給你一些的,只是我手上也就這麼些了,只能虧待你些了。”
“使不得,”春鵑憋紅了臉,終於說出了話,“我敢要我娘就能活活打死我,侍候您本來就是我的本份,有了夫人才有爹孃和我,弟弟一家人的生活,夫人和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拿著,等走的時候,我跟你娘說,她不會怪你。”蕭玉珠見春鵑還要說話,嘴邊笑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