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
“你讓你父王讓你受辱了,易佑,”長南看著佑王,一字一句森然地道,“你也毀了我從小敬仰愛戴的義父,你果然為你母親好好報仇了,你真是你孃的孝順兒子,你父王算是白養了你一場。”
不等佑王說話,長南已轉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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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人能一直受佑王脅制?”去迎賓院的路上,蕭玉珠輕聲問丈夫。
“頂多再撐兩三天,”狄禹祥搖搖頭,“他們會另想法子,我們的人也經不住日夜警惕,再熬兩三天就疲了。”
“咱們身邊有幾個人?七個,八個?”
“就現在身邊的這七個。”
蕭玉珠點點頭,“那我們堅持不了幾天。”
到時候,也得淪為階下囚了。
“嗯,到時我讓他們給我們備個好點的房間。”狄禹祥抬頭摸了摸她的黑髮,與她輕聲道,“既然你都回來了,那我們就不分開了。”
蕭玉珠“嗯”了一聲,她決定回來,就是回來與他一道的。
“長生他們若是知道,不知會不會怪我心狠……”狄禹祥淡淡道,“不過還是我去哪你就去哪罷。”
“好。”蕭玉珠順從地頷首。
長怡望著又一身嫻靜溫柔,對父親凡事順從的母親,與父親道,“我也要跟著。”
狄禹祥笑了,這一次,他的笑容溫柔又如萬里晴空一樣明朗,不見絲毫陰霾,“這次讓你跟著。”
“謝爹。”長怡哈哈一笑。
不遠處,長南大步而來,奇怪地看了妹妹一眼,“笑什麼?”
“娘回來了,想笑,大哥哥難道不想笑?”
長南看向母親,見她微笑看著他,陽光下,母親的臉就算全是傷,上面也還是有著對他們兄妹們從未變過的溫暖。
“娘。”長南苦惱地揪了揪頭髮,還是覺得無顏見人。
“沒事,娘好好的。”蕭玉珠拍了拍高個兒大兒的手臂,輕道,“去做你的事罷,回頭等回咱們去了,娘再做點心給你們吃。”
“孩兒知道了。”長南也露了個笑出來。
被押著而來的佑王漠然地看了一眼說笑的一家人,頭微微往旁邊一偏……
“咻……”地兩聲快物劃過天空的聲音響起,兩個從佑王斜上空的高樹躍下的人變成了兩具屍體跌落在了地上。
只不過眨眼間,從高樹上又跳下兩個人,一人又變成了屍體,另一人半空中換了個姿勢僅著了一箭,半跪在了地上,但在其後,又被補了一箭。
“有暗兵,狄家有暗兵,在那邊的樹梢上,東南角和西北角,快追,快,快,快,封住,四面包抄……”不遠處,有人在大叫,隨之,四周憑空冒出了許多人全往那邊跑去。
說些遲那時快,狄家的護衛也與持刀而來的王府護衛兩兩相對……
就在此時,與母親說著話的長南抽劍一個反身急步往前刺去,那劍,刺穿了佑王心口邊的肩胛位置……
“啊……”在佑王一聲沉悶的痛叫之後,王府領頭的將領莫幹又惱又怒:“狄將軍……”
長南把著劍,嘴邊噙著冷笑望去,“下次再給本將軍玩這套,我把你們王爺的命根子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