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歸說笑,正經起來談事,她能兩三句就直接切入正題,從不為難人,凡事言出必行,是再好不過的相處物件。
“我這有點我嫂子家女大夫給我的藥,是治風寒頭疼的,你用點?”蕭玉珠提議。
“好。”張夫人一聽就知道是暮家的約,她拍了拍她的手,“我就不客氣了。”
蕭玉珠叫了阿桑婆去拿藥來,張夫人許久沒見到桂花,就問起了她,“桂花也是來了?”
“來了,月子一出,也不適合坐馬車,但還是隨我來了,我身邊跟慣了她,她不來的話,我眼睛裡看不到這個人,還怪不自在的。”桂花是九月初頭足月生的孩子,府裡事多,蕭玉珠也是記掛不上她,等桂花剛一做好月子,又得隨她奔波,身邊還帶著個奶娃娃,蕭玉珠有些心疼她,也就免了她的事,讓她專心帶一段孩子再說,早晚來跟她說幾句話就好。
“人都這樣,習慣了就不喜歡有變化。”張夫人點頭。
“可不就是如此。”蕭玉珠嘆然了一句。
“說來,”張夫人問了蕭玉珠,“秦州各處的官員夫人,你是不是要挑個日子見見?”
“見是要見的,”蕭玉珠點頭,輕柔與張夫人道,“但得有個好名目,等打了個大勝仗就辦個小午宴,請各處的夫人過來小坐一會,您看如何?”
見她一請教起來就用了尊稱,張夫人搖頭示意她不必這麼客氣,隨即沉思了一下道,“也好,現在我軍死了五千餘人,這等時機,確也不適合大行宴客。”
蕭玉珠嘆了口氣。
張夫人見她嘆得有些心不在焉,猜她是在擔心在戰場上的狄大人,不由安慰她道,“你別擔心,狄大人是後方總督軍,不必上戰場的。”
蕭玉珠恍惚地笑了笑,隨即朝張夫人苦笑道,“你就別騙我了,他叫人哄騙我說他不上戰場,就真當我不知道,他一路從關西打到大谷,可沒少上過前陣,這次來秦北,他冰國話都學了快一年,我就不信,他不會上戰場。”
“他身邊還有護衛呢。”張夫人轉頭就換了個方式安慰。
蕭玉珠方才有了點笑臉,“不過他有點好,就是惜命,這點我還算放心。”
“跟我家張大人一個樣,”張夫人也笑了起來,“你看,他打了一輩子的仗,給先皇,皇上運了一輩子的軍糧,他還是活到了現在這古稀的歲數,他們那一堆從軍的,哪個都沒有他命長……”
張夫人隨即說起了張大人以前死裡逃生的一些逸事來,她言語風趣,蕭玉珠聽得甚是有味,就這麼跟張夫人閒扯了一個上午。
不過,世上的事,總有一些會事與願違,蕭玉珠帶著兒子們在秦北府衙住下的第五天,就看到了護衛隊裡那個說謊話最臉不改色的護衛回來跟她討藥,說軍營裡有個將軍中了箭,大人派他回來跟她要點斐姑娘留給她的傷藥。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多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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