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的趙景林和丹陽子,兩人正談論著將要去的天際酒樓,丹陽子顯得有些興奮。
作為一個從小出家的小道士,他沒怎麼來過帝都這種大城市,即使因為風宸的安排,來了天京,入駐玉京觀,平常也沒有離開過紫禁山莊,只是在玉京觀裡清修。
趙景林也沒怎麼去過那個作為趙家產業之一的酒樓,但他從家族資料中看到過一些圖片和資料化的資訊,此時並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傾盤講述,回答著丹陽子那些問題。
兩人,相談甚歡。
“怎麼了嗎?”
察覺到風宸的視線,趙景林扭頭對他詢問。
“沒什麼,突然覺得沒意思。”
風宸收回目光,淡淡回答,隨手拋起一枚硬幣接住。
以往,太爺爺開始教兩人一門新的功課,他會拋一枚硬幣,來占卜自己會不會比趙景林學得更快,更好。
但這次,他沒有看那個答案,只是將掌心的硬幣揣回兜裡,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小林脾氣雖然好,有時候太無趣了些,論志趣,我確實與你更相投。”
見狀,王道長眯了眯眼睛,抬頭對風宸道。
這並不是謊言,相比起趙景林那個廉價勞動力,他還是覺得風宸更有意思,能夠與他討論道法與雜學,有許多古靈精怪的奇思妙想,還能……與他一起探討美女雜誌。
與趙景林談論這些,他只會一臉懵懂和乖巧的點頭,無法提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就比如,他同樣提議,給他洗一次盤子就給五毛錢去買辣條。
趙景林會乖乖給他洗盤子,而風宸,會“綁架”他所有的餐具或者唯一的鍋,問他餓不餓,想不想吃飯,然後向他索取贖金,或者高價售賣從自己家打包來的殘羹剩飯。
又或者,從他這裡順走什麼東西,悄悄丟到徐道姑浴室窗外,並威脅,下次還敢。
別問,問就是都經歷過,並且那次的剩飯,還踏馬是狗肉,他吃到最後的骨頭才發現,當時正在修持一道術法,直接破了他的功。
風宸的手段,從來不會重複,每一次都是船新體驗。
當然,王道長並不是受虐狂,風宸的這些奇思異想並不僅僅體現在他的調皮搗蛋上,還有釀酒、手工藝,甚至於兩人對美女的探討。
那時,王道長總是笑話他個小屁孩兒,只會憑空做夢,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也能有見解?
但今天見面,嗯,下山不到三個月,已然不是童子身了。
“我不需要安慰,意識到自己是個很糟糕的人也不算很糟糕。”
風宸瞥了王道長一眼,情緒意外的穩定。
“聽說你兒子結婚了?”
隨後,又對王道長詢問。
“什麼意思,小川命苦,經不起你折騰。”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還是衝著我來吧!”
王道長防備的看著風宸,有幾分緊張。
“我是君子,君子來著。你怎麼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份兒上,想送他份禮而已。”
風宸一臉受傷的感慨。
“你哪次幹壞事不是嚷著自己是君子,君子的名聲都要被你敗壞盡了。”
王道長呵呵一笑。
“湊!我沒信譽了是嗎?”
風宸再度露出一副深受打擊的表情。
“或許從來就沒有。”
王道長不信他會受到打擊,從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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