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滿三言兩語和酒館老闆達成合作，最後離開的時候蘇曉慧一陣鬱悶，她準備的各種攻略和大學學習的策略什麼壓根沒有用上。
離開小酒館後，在車上蘇曉慧鬱悶的說道：
“這怎麼和書上的不同啊！你們不是應該先勾心鬥角一陣。”
“然後各種策略齊出，最後才達成合作嗎？”
“哪有你這樣三言兩語，吹吹牛就達成合作了，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牛小滿一聽憋著笑說道：
“這就是圈子的最大作用，大家都相互信任，當然幾句話就達成協議了。”
“難道，你以為真要我們兩個要來個三顧茅廬才正常？”
“還有，書上的東西看看看好！書上教的那些，真要那麼有用，寫書的人早發大財了。誰還有心思寫書，苦逼碼字？”
“額！”
蘇曉慧聽後一陣尷尬，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那些天天教人發財，傳授成功秘訣的人，秘訣真那麼有用？那還傳授個屁！
早就當傳家寶藏起來，作為絕對不外傳的家學，甚至還有弄個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的規矩來。
蘇曉慧鬱悶的問道：
“那不是一個圈子的人談判怎麼辦？總能用上了吧！”
牛小滿一聽笑著說道：
“兩個圈子的談判，只跟實力有關，跟談判藝術無關。”
“實力決定談判結果，所謂談判人員只是去簽字，然後鍍金或者被羞辱的。”
“對了展鵬已經大了，我搞的小學堂，因為三位大爺基本廢了。”
“以後，每個月扎帳之類的活計，就帶上他，思媛和其他幾人也一樣。”
蘇小慧有點不解，瞪了牛小滿一眼說道：
“又要用童工，你當個人吧！”
牛小滿聽後，白了蘇曉慧一眼說道：
“你懂個屁！你覺得我們能留給孩子們最大的財富是什麼？”
“金錢？地位？都不是！”
“是圈子！錢再多也不夠敗家，地位再高也有倒黴的時候，只有圈子會一直在。”
“只要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圈子在，能靠本事融進來，那麼傳承就有保障。”
“以後有這個圈子在，那麼再倒黴，只要努力也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貴人？所謂的貴人！很多時候就是長輩圈子留下的遺澤罷了。 ”
“其他的，未必善良！”
“額！”
“你能別光吹牛，注意看路啊，你還騎著車呢？”
“注意要到火車站了，注意點少說話，多看路。”
發現牛小滿好為人師的屬性爆發，蘇曉慧果斷使用轉移話題大法，過不過牛小滿的話，她倒是認真記下。
.........
四九城火車站，
牛小滿舉著個牌子，站在一旁，蘇曉慧則是無聊的打著盹。這段時間，每天都有下鄉會回來的人，牛小滿和蘇曉慧都會來接。
下鄉的大院子弟，在父母恢復榮譽和工作後，基本都第一時間回來了，目前這些都是沒啥關係的倒黴蛋。
當初沒有聽牛小滿話，接著混的小弟，基本都是這樣的倒黴蛋。本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原則，蘇曉慧和牛小滿在辭職前拉了他們一把。
“牛哥！”
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帶著一股羊騷味，重重的給了牛小滿一個擁抱。牛小滿一面嫌棄的推開撲過來的人，一面喊道：
“我有媳婦，不喜歡男人。”
來人卻沒有在意牛小滿的話，而是抱著牛小滿哇哇大哭起來。
“牛哥！悔不該當初沒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