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滿聽到老人的話一愣，隨後就頹廢下來，牛小滿計劃工程分三期，怕就是現在這樣，建成了自己沒實力用，便宜了外人。
可是又不能真放著不用，至於說收費，租借什麼的，那更不用說，現在的科研部門，連生存都難，哪裡還有餘錢。
因為到現在，已經出現造原子蛋不如賣茶葉蛋有錢的現象。可是即使這樣牛小滿也不好挖人，那可是保密國家隊，挖不動的。
能挖的，像學校之類，卻已經上了黑名單，何況也都挖得差不多。所以以牛小滿的本事，遇到這樣的事也抓瞎。
牛小滿看著老人希翼的眼神，最後衡量了一下，心一軟說道：
“行吧！就讓他們入場吧！”
“先說好！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只發津貼和福利，沒有工資的。”
“另外最重要的是............”
老人一聽牛小滿答應，不等牛小滿說完，搶先說道：
“我懂！最重要的是資料和成果共享，另外就是能挖人就挖人。”
“行了！你小子繼續躺著，看我們的。”
老人也知道，學城和津貼和福利甩了國家隊那些人的工資好幾條街，所以學城不直接發工資，不算啥。
老人得到自己要的，瞅了瞅被牛小滿拍碎的桌子，當場一溜煙就跑了。等牛小滿發現自己話好像才說了一半，卻發現沒有人了。
這把牛小滿鬱悶的，抬手就想拍點啥，結果幾名圍觀的軍官齊齊上前拉住牛小滿說道：
“牛校長！你就留點桌子吧！這星期都換了三次了。”
“特別定製的裝甲鋼桌子就快到了，先忍忍！先忍忍！”
“哈！哈！哈！”
蘇曉慧和婁曉娥不給面子的笑了，其他軍官則是齊齊舒了一口氣。
.........
公共碼頭，
牛小滿三人待魯南港口已經差不多兩個多月，八二年也走完一半。當初答應康九研究的水炮已經成功。
現在裝上全新水炮的漁船正在進行測試，偌大一個學城，那麼多大師級別人物。小小水炮自然是小意思，很快就拿出成果。
然後在造船廠裡，在一群新手磕磕碰碰的改裝好。康九得知後大喜，立刻組織了一場滋水炮演習。
牛小滿三人在岸上旁觀這場史無前例的滋水炮大戰，當康九全身溼漉漉的找到三人時候，牛小滿無語看著他說道：
“出息！”
康九不以為意，樂呵呵的說道：
“大哥，我打算組織漁船出海捕魚，順便進行遠航訓練，這次回來就正式開始遠航。”
牛小滿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康九，那個當初為了保護賣零食的小孩，整天提著小刀跟人換命的青年，已經蛻變。
牛小滿上前拍了拍康九的肩膀說道：
“去吧！不滋贏小日子不許回來！”
“在外面你要記住，什麼都吃，就是不能吃虧。”
“對外人就要拿出當初換命的狠勁來，當然真要不可敵，就溜回來不丟人。”
“在外面錢可以不要，貨也可以不保，但是人必須活著回來。”
“到時候我們搖夠人馬，一起再回去報仇。”
康九憨厚的笑了笑，認真的說道：
“大哥放心，我省得！”
“大哥，大姐，大嫂！我先走了，不干擾你們三人世界，不想禿頂。”
康九一口氣說完，不等道別就閃人。這次三人都沒有笑，反而默默的看著康九離開的背影，那模樣像極了送兒子上戰場的父母。
..........
牛小滿三人在魯南，為自己心目中的計劃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