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也就十八歲左右,現在還沒有進化成劇情開始的程度。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只有把希望寄託到兩位大爺的公證和明察上。
劉海忠也有點抓瞎,這人你讓他擺架子,耍官威那是一把好手,可真要處理事,這能力實在有限。
就像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許大茂被冤枉,可就是找不到切入點,吭哧吭哧了半天,最後對易忠海說道:
“老易,你怎麼看。”
劉海忠明著是把難題拋給了易忠海,可實際上卻的把主動權拱手相讓,把自己的鐵桿小弟交給外人處置。
牛小滿看的無語,同情的看向許大茂。跟著這樣的老大混,這不腦袋有坑嗎?比跟烏鴉混還慘,人家烏鴉的小弟只是三天餓九頓。
這劉海忠的小弟,除了背黑鍋,還得防著老大的刀子。易忠海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現場,開口說道:
“都是一個大院的,遠親不如近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團結。”
“所以報官就不用,大院裡的事,就在大院解決,畢竟傳出去,對整個大院都不好。”
易忠海一開口和劉海忠一比,高下立判。劉海忠從頭到尾擺架子,耍官威,而易忠海一開口,就是站在眾人和集體的立場。
就易忠海站在眾人立場考慮問題方式,不管後續怎麼處理事情,他易忠海已經收穫滿滿。當然易忠海的行為,牛小滿還有另外的解讀方式。
這就是標準的拋開事實不談,談影響,不去找事情的真相,而是大談特談事件對其他人影,利用公共影響力逼迫當事人妥協。
事件中誰吃虧,誰佔便宜不重要,重要的是平息事件。而作為這一切的操刀手,自然獲得眾人好感,威望水漲船高。
“不行!必須報官,讓許大茂去遊街,還要賠償我家一百塊。”
賈張氏不依不饒,開出天價賠償要求,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狠!太狠了!”
一百塊,在這個一個月生活費一個月不超過五塊的時代,在這大院中,能拿出一百塊的人家根本就不超過五家。
“不行!絕對不行,了不起就去報官,我碰都沒有碰一下怎麼耍流氓了?”
許大茂就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扎刺起來。易忠海聽到這話,把臉一板,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賈家嫂子,胡鬧,你真要報官,院裡出了個流氓,以後大院裡的人怎麼出去見人?”
“許大茂,就算你沒有耍流氓,見官留下案底,以後怎麼找工作?”
易忠海一臉正氣,裡裡外外都是為當事人和大家考慮。這個時候許大茂還年輕,被鎮住說出話,易忠海接著說道:
“這事我做主了,許大茂賠賈張氏五塊,賈家嫂子!事情到此結束,不許再鬧。”
“另外這事大家不許外傳,影響不好!”
“老劉,你怎麼看?”
易忠海說完,暗暗給賈張氏使了個眼色。許大茂感覺很委屈,抬頭看向二大爺,眼裡希望自己老大給力點,還自己一個清白。
可惜劉海忠不是易忠海,對付不了賈張氏,雖然感覺自己的小弟這樣太吃虧,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那就這樣吧!許大茂,你給賈家五塊錢,就當交學費,以後注意言辭。”
劉海忠沒有看到許大茂父母失望的樣子,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最後還被易忠海當刀,自己捅自己的鐵桿小弟一刀。
許大茂的父親,全程看完後,黑著臉上前,狠狠的給了許大茂一耳光後說道:
“老許家,怎麼出你這樣一個傻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許大茂的父親罵完自己的兒子,黑著臉拿出五塊錢,砸在賈張氏的臉上,看了易忠海等人一眼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