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許大茂像扛戰利品一樣扛走,還不停吹噓自己酒量。等許大茂回來的時候,何雨水也跟著回來,許大茂坐下,喝了口小酒後說道:
“累死我了,不過我感覺傻柱輕了不少,估計下次單挑能贏。”
牛小滿對許大茂能打贏傻柱的迷之自信不加評價,何雨水也無視,這情況見得多了,每次吹完不久必定挨自己傻哥揍。
何雨水看著牛小滿擔心的說道:
“牛大哥,我哥現在已經這麼慘了,這休克療法是不是可以停下了。”
畢竟是親哥,現在的何雨水還沒有完全黑化,又有許大茂,牛小滿等幫助。現在看傻柱的慘樣,認為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送溫暖。
許大茂一聽,不樂意了,對何雨水說道:
“傻柱現在還沒有崩潰,還在負隅頑抗,我看著休克療法還得繼續。”
“再說,休克療法都進行到現在,就差最後一哆嗦了,萬一留下病根怎麼辦?”
何雨水一聽,不再說話,畢竟當初她可是參與休克療法的主治醫生之一。牛小滿則是好奇問道:
“易忠海那老頭貪墨傻柱兄妹的生活費。證據齊全了?”
何雨水聽後低頭,旁邊許大茂手舞足蹈的說道:
“弄好了,我準備趁明天週末,開全院大會,先把那易老頭在大院辦了。”
“然後在廠裡再辦一次,讓他翻不了身!”
許大茂可是苦大院這些老頭久也,這些老頭可是牢牢把控大院的語話權,絲毫不給年輕人機會。也就牛小滿是開掛者,才突破重圍,給年輕人帶來希望。
牛小滿聽後好奇的問道:
“你打算親自上手,把易忠海辦了?”
許大茂一聽頓時嘚瑟的說道:
“那必須的啊!我現在好歹一副主任,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許大茂現在可是大院明面職位最高的人,就是二大爺劉海忠在軋鋼廠,也就是一個小小的糾察隊隊長,和許大茂還差兩個級別。
何雨水沒有說話,絲毫不嫌棄的拿起,她哥的筷子和杯子吃菜喝酒。牛小滿則是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
“你是不是傻?跟我混了那麼久,聽了那麼多課一點長進都沒有。”
許大茂一聽不爽的說道:
“牛哥,院裡小孩都認為我的水平已經能從這小學堂畢業了,我哪裡差了?”
“靠著這些,我可是沒有對誰下死手,沒幹缺德事就混到副主任的。”
“你給指點!指點!”
許大茂話剛落音,旁邊何雨水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牛小滿看著許大茂說道:
“把所有證據複製一份,交給二大爺,這全院大會和廠裡的事讓二大爺去處理。”
“我們是好人,只負責送溫暖。等易忠海倒黴後,讓你媳婦多去找一大媽聊聊天,幫幫忙什麼的。”
“懂?”
牛小滿說完,就不管許大茂,自顧自的喝酒吃菜,旁邊許大茂聽完牛小滿的話,則是傻愣住了,至於何雨水反倒沒有什麼表情。
良久後許大茂一拍大腿,高聲說道:
“高!實在高!”
“就劉海忠那脾氣,有了證據還不把易忠海往死裡整?”
“最妙的是,從頭到尾裡面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他易忠海要報復也是找劉海忠。”
“一旦劉海忠和易忠海掐起來,這大院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等等!小妮妹妹和大院小孩動不動就請二大爺主持公道,不會也因為這吧?”
“哎呀媽耶!我還一直以為院裡小孩是尊重二大爺劉海忠,合著是把那老貨當槍使,坑易忠海錢呢!”
“我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