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特別開懷,司獻春竟然也會吃醋了!
顧蜜如說:“你會吃味我是很驚訝的,但你多慮了吧,我和他哪裡的前緣?”
“你知道我是誰,你從前娶的那個妻子的相好又怎麼會是我的相好?”
“該吃味的應該是我吧,你和別人拜堂成親,你甚至還那麼清楚地記得她的性格和她的相好。”
“不是的,跟她成婚也不是我願意的,是我母親覺得她很好,我母親想要在閉眼之前看到我成家立業。”
司獻春有些著急地解釋:“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也不記得她,我只記得你。”
“好,那我們不提她,你前段時間給張貴人家裡面雕刻書房的時候,他們家的二女兒是不是一直在對你獻殷勤啊?”
“想嫁給你做小妾,整天圍在你後面獻春哥哥獻春哥哥,你有沒有動心?”
顧蜜如故作生氣道:“反正我已經不新鮮了是吧,人家那小姑娘才十五歲呢,有沒有叫得你心軟啊?”
司獻春急得站起來了:“沒有的事!”
“她確實是……是想做我的小妾,可是我當場就拒絕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因為那小姑娘找到我,要我大方一點做一個大夫人,說我生不出孩子,她說你們情投意合,讓我容下她好給你開枝散葉呢。”
顧蜜如十足十妒婦樣子,斜著眼睛看司獻春:“我要不要成全了你們倆呀?”
“你不要這麼說。”司獻春著急地抱住了顧蜜如:“我不要什麼小妾,也不要什麼孩子,我只要你!”
“你別相信她說的話,我甚至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的,張貴人家的活已經做完了,我以後都不會再接他們家的活了!”
司獻春抱著顧蜜如抱得特別緊,慌張的樣子毫不作偽。
顧蜜如只是和他開玩笑,撫弄著他的後背說:“怕什麼,如果你真的想娶小妾的話我也會同意的。不過你如果讓別人吸了你的精氣,那你身上的味道肯定就雜了,我可不喜歡味道不純淨的人。”
“我不娶!我誰也不娶!我就給你一個人吸……”司獻春朝著顧蜜如傾身,胡亂地親吻顧蜜如的臉。
顧蜜如眯了眯眼睛靠在桌子上說:“那好吧,我暫且就不計較這件事了。”
顧蜜如伸手摸著司獻春的耳朵說:“但是我要檢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被別人給沾染上氣味。”
“嗯……我們就去洗漱間吧,把門拴上誰也不要出聲。”
“你不是害怕外面放鞭炮嗎,我抱著你你就不怕了對不對?”
司獻春整張臉都粉了起來,他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顯得十分的嬌羞。
但動作卻一點也不嬌羞,他一把從正面抱住了顧蜜如,像抱孩子一樣。
司獻春的身體早就恢復成正常男子的健康狀態,甚至因為顧蜜如教了他一些粗淺的功夫,他比正常的男子要健壯一點,輕輕鬆鬆地報著顧蜜如,快速穿過了走廊鑽進了洗漱間。
除夕夜,外面鞭炮噼裡啪啦的炸響,喧鬧的歡笑聲遮蓋住了一切靡靡之音。
這是屬於愛人之間最親密的,最貼近靈魂的愛語,用肢體、用語言、用呼吸去真切地感受彼此的愛意。
司獻春抱著顧蜜如,還是抱孩子一樣的姿勢兩個人一起靠在牆上,他仰起頭問顧蜜如:“我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嗎?”
顧蜜如微微仰了仰頭,閉著眼睛摸著司獻春的臉,笑著說:“沒有……只有我的味道,你是我的。”
他們在凜冬相遇,盛夏相愛,他是她一個人的春天。
、小狼狗
“咚”地一腳, 一間柴房的門被踢開。
顧蜜如才剛剛把腳放下,裡面的一對男女就嚇得齊齊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