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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蜜如笑著說:“很簡單嘛,翠翠姐只要把叫喊的力氣全都用在白天賣肉,喊累了晚上說話聲音自然就小了。”
“溫柔就是小聲說話?”徐攬翠疑惑。
顧蜜如笑了笑之後小聲說了一句話。
然後徐攬翠“啊?”了一聲,問道:“你說什麼?”
顧蜜如就又重複了一遍,聲音雖然很清楚但就是很小聲,徐攬翠忍不住靠近又問。
顧蜜如伸手勾住了徐攬翠的後頸,幾乎鼻尖抵著鼻尖的對徐攬翠說:“這不就是溫柔嗎?你小聲說話他聽不清,就會自然而然地靠近了。”
“然後……”顧蜜如微微地偏頭,對著徐攬翠的耳朵說:“然後你這樣偏過頭,細細緩緩的呼吸,伴隨著聲音穿進他的耳朵裡,就是溫柔軟語。”
“晚上在床上這樣說,這就是枕邊風啊。”
徐攬翠感覺到耳朵有一陣熱風吹進來,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然後小疙瘩從手臂一路蔓延到天靈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覺得這種感覺還挺舒服的!
她直接對著顧蜜如豎起了大拇指,比劃著說:“妹妹在搞男人的上頭,你絕對是這個!”
顧蜜如退回正常的範圍笑了笑,眉目淡淡神色像一片湖水一樣,不帶一丁點的漣漪,一丁點的媚態。
家都已經搬過來了,顧蜜如晚上就不用急著早早地關門,肉賣完了之後,還剩下一些滷肉的湯。
這種東西不能放到明天早上,顧蜜如就坐在店裡頭,有人來買肉的話,顧蜜如就對他說讓他回去取一個碗。
然後把那些滷肉和滷下水的湯汁呈給他一碗,讓他回去滷菜也好泡飯也好,隨便吃吃。
偶爾有老乞丐或者是小乞丐過來,顧蜜如也會不吝嗇地施捨一碗熱湯。
但是對方如果想要得寸進尺的話,顧蜜如就只會勾唇笑笑告訴他:“你如果再說一遍,明天來就沒有湯了哦。”
徐攬翠店鋪有很多,不能光顧著這一個,她晚上還要去其他的店鋪當中巡視算賬,所以前幾天這個鋪子都只是開了一半就關門了。
今天店鋪一直開到最後,張文言和徐攬翠全都離開,顧蜜如一個人在店裡面收拾東西,算著賬。
天色快黑下來的時候,過了晚飯的時間就沒有什麼人買肉了,支在門口的滷下水湯鍋也已經空了。
顧蜜如準備關店,這個時候睡了一覺的司獻春重新換好了衣服,換回了平常的衣服。
被翠蓮扶著從後面過來了。
顧蜜如看到他過來了還很驚訝,詢問他:“難道沒吃飯嗎?我不是讓翠蓮去給你上街買了餡餅嗎?”
“我晚上太忙了來不及給你煮東西吃,店裡也沒有什麼可吃的。”
“你吃了嗎?”司獻春問顧蜜如。
顧蜜如愣了一下,她一直在忙活著,還真沒顧得上吃飯。
剛剛算完了賬,把剩下的那些豬肉派人送走送到徐攬翠家裡面,去做成滷肉明天再賣。
有兩個按臺底下的木頭好像沒有契合,支的案臺一個高一個低。
顧蜜如彎腰看了好幾次了,倒是真沒看出來是哪兒的毛病,用暴力在上面砸了砸,也只是沉下去一點點。
準備明天找個木匠過來看一看,順便把木腿的邊緣都弄得鈍一點,有兩個地方起木刺了,冬□□服穿得多還好,到了夏天如果穿得少了,在這前面忙活著,很容易就把皮肉刮壞了。
顧蜜如搖頭說:“沒來得及吃。”
司獻春就把手裡面提著的東西朝前遞了遞。
“我給你送一些吃的。”司獻春說:“一些糖餅,是我讓翠蓮買的。”
司獻春說:“我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