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當然,這些事應恬就沒和他們說了,單單強調讓他們別把閻放想得那麼可怕,以及自己已經二十幾歲,儼然是一個成年的大人。
可能應恬的強調起了作用,也可能時間一長,部門裡的人接受了這段戀愛,還可能是他們發現閻放即使談戀愛也沒想著壓榨小祖宗,周扒皮能做到這種程度,好歹也能算真愛,不擔心小祖宗會被欺負。
不管怎麼說,應恬的耳根子算是清淨了下來。
時間一晃,便是11月的月末。
這天晚上,應恬剛準備睡覺,突然想起明天得出發去京市,拿起手機給秦誠發了一條訊息,“我明天去京市,能待兩天,晚上請你吃飯。”
在應恬本來的計劃裡,29號去見閻放的家長,30號陪林邀看畫展。
但應恬和農科院一起研究的新品小麥出了點小狀況,29號這天忙活了很久,實在脫不開身,閻放索性把見家長的事情挪到了31號。
幸而閻放和應恬本來就打算給閻父閻母一個驚喜也沒提前說這件事。
【我請你。】秦誠不容拒絕道,【我工作了,也賺錢了,給你花不心疼。】
應恬眼睛彎了彎,刪掉了剛打的幾個字,點開語音,“謝謝弟弟!”
遠在京市的秦誠,聽見語音裡的這聲弟弟,下意識笑了,好像京市的夜晚也不是那麼冷了。
此刻,他身上裹著一聲的寒氣杵在醫院門口,剛從公司出來,灰色大衣下的西裝恰好是應恬送的那套,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秦誠便穿上了它。
秦老爺子自從上次暈倒就一直住在醫院裡。
從前身體很硬朗的人,這次大概被氣狠了,大大小小的毛病蹦出來,連話都說不利索。
秦誠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兒,也點開語音,略帶彆扭道:“當弟弟的請姐姐吃飯,說什麼謝謝。”
說完這句,他抬腳走進醫院,又補了一句,“很晚了,快睡吧。”
秦家雖然大不如前,但到底有些資產,秦老爺子還能住在單人病房裡,秦誠正欲開門就去,突然聽見裡面傳來的說話聲。
除了躺在病床上的秦老爺子只有秦父在。
這些天,秦父死活要和秦母離婚,想把秦母趕出秦家,秦誠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出了什麼事,一夜間處得像仇人。
秦母是不願意離婚的,依照秦母的話,死也得拖著秦父一起死。
”我已經讓人繼續找秦若若了,也不知道這個白眼狼躲到了哪裡!”病房裡,秦父聲音裡透著怒意,“還有應恬,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她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怎麼能這麼冷血!”
秦誠在門後冷笑。
家裡在網上抹黑應恬的時候,倒是不覺得做法冷血。
秦老爺子躺在病床上,不再精神矍鑠反而垂垂老矣,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道:“找,找應恬,收起你的這幅嘴臉。”
秦父心裡不服,嘴上倒是沒說什麼。
秦老爺子手裡還有一筆資產,這些天,秦姑姑經常來醫院,秦父怕他再和秦老爺子繼續對著幹,秦老爺子能在遺囑上把剩下那點東西全留給秦姑姑。
他還等著用這些資產東山再起呢。
“應恬和小誠關係好。”秦父低聲道,“晚些時候小誠來醫院看您,您一定得說服他找應恬有幫忙,應恬認識廖總,似乎還和豐園的傅總有些關係,不管怎麼樣,應恬找上人肯定能幫小誠在長峰站穩腳跟,我再順勢回董事局。”
秦老爺子皺眉,緩慢地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傅總?他和應恬,什麼,關係?”
秦父呵笑一聲,“誰知道呢,可能看上應恬了——”
嘭!
猛地推開的門聲,嚇了秦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