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會分神了。
“我一直覺得他挺陽光開朗懂禮貌來著。”應恬輕輕皺眉,小聲咕噥道,“他私下裡怎麼還欺負人呢?”
閻放停下手,偏頭看應恬, 微眯著長眸, 沉聲問:“他欺負你了?”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斜映下來,把閻放的眉眼襯得越發冷峻,側臉鋒利, 不輕不淡的一句話似含著些打算秋後算賬的意味。
應恬驀地笑出來,“我指的他欺負你呀, 他不是聯絡其他人想把你拽下位嗎?”
閻放稍怔, 須臾,扯了下唇, 胸腔裡裡漫出很輕的笑。
他當時也不知怎麼就想也不想地打出那句話。
當然了, 某種程度上來講, 他們那些人有個小群, 也算“欺負”他。
“是。”閻放繼續切著胡蘿蔔, 毫不心虛道, “現在有你幫我撐腰,他肯定不敢再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