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碰運氣。
至於對方為什麼不能喝還要提出來拼酒讓包廂,估計也是為了爭個面子。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一個年輕人走出來,“我們也不欺負人,我一個人和你比,猜拳,誰輸了誰喝酒。”
年輕人叫秦誠,也是剛才差點腦袋開花的人,同樣是三個年輕人裡的領頭。
應恬苦起小臉,“那行吧。”
秦誠一看,心說穩了。
這個長得很乖的小姑娘估計喝一杯都費勁。
兩個人坐下後,秦誠剛要開酒瓶,應恬小聲問:“光喝酒嗎?不配點花生毛豆和果盤?”
秦誠嗤笑,“這幾樣又不解酒。”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讓兩個朋友點單,反正這包廂等下留給他們用,正好提前給自己點些吃的東西。
很快,服務員進來,將後點的幾瓶酒,兩個大果盤和幾盤花生,堅果,毛豆等一一擺在桌上,一眼望去滿滿當當。
顧惜和老二對視一眼,心裡重重嘆氣,恬恬又在這騙喝騙吃呢。
秦誠見東西都上來了,開了瓶酒打算倒杯子裡。
這酒濃度高,他倒了二分之一就停下了,結果被應恬攔住動作。
應恬軟聲道:“別停,直接倒滿吧。”
秦誠對上應恬甜甜軟軟的笑,原本的信心滿滿突然有點漏氣,心裡驀地沒底。
他搖搖頭,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抬手把杯子倒滿。
“石頭剪刀布!”
應恬攤著掌心,歪了下頭,“你出的石頭,你輸了。”
秦誠拿起他剛才親手倒的那杯酒,直接一口悶,“再來!”
“石頭,剪刀,布!”
應恬笑起來,“你輸了,繼續喝。”
秦誠看著他出的的布,再看應恬出的剪刀,瞳孔顫抖,不可置信。
雖然都說猜拳是運氣遊戲,但這個也有技巧,他剛剛一直在盯著應恬的手上動作,不可能輸,除非——
應恬眼力比他厲害,技巧比他熟練,但這可能嗎?
“喝吧喝吧,我都幫你倒滿啦。”應恬把酒杯推給秦誠,表情還有點不捨,一邊抓了幾顆堅果一邊用著一種你可真幸福的語氣補充道,“你就好了還有酒喝。”
秦誠:……
他拿起第二杯,這次沒一口悶,而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喝,暗地裡觀察應恬。
應恬毫無被觀察的自覺,吃了幾顆毛豆,回過身招呼著顧惜和老二一起吃,期間,還閒不住地和秦誠的兩個朋友搭話,“你們是京市來的嗎?”
兩個朋友看了眼在那喝酒的秦誠,也不擔心他酒量,搭了應恬的話,“你能聽出來?”
“口音挺明顯呀。”應恬嚼著毛豆,嘮家常似的問,“我在京市上的大學,你們呢?”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我和誠哥在京市上的大學,他在國外上大學。”
他們也是今年剛畢業的學生,南城這邊有個金融峰會,他們被家裡的老子叫來認人,憋得難受跑出來玩。
“上的什麼大學呀?”
“f大。”
應恬想了想,“f大的三食堂裡的辣子雞很好吃,你們三食堂後面不還有個廢棄的化學樓嗎,裡面有三個怪談你們聽說沒。”
“!!!”先前回答的朋友驚訝極了,忙點頭,“聽說過,有個怪談說一到月圓,就有人看見走廊裡面有白大褂晃。”
顧惜和老二緊緊依偎。
依偎著依偎著,顧惜突然覺得旁邊沙發有些凹陷,偏頭一看,據說出國上大學的那個年輕人狠狠嚥了口吐沫,嘴裡振振有詞:科學,民主,富強。
應恬順手倒滿了下一杯酒,“其實那個不是怪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