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死才肯罷休。”
男子恍如沒聽見,低著頭專心致志,纖細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正捏著一顆紫葡萄,細細的剔除籽,將圓潤透明的葡萄柔放在了白盤中,一眨眼已經有了數十個,蕭妧吃的歡快,一個接一個,愉悅的哼了兩聲。
“如你所說,趙家一個個都是黑心肝的,這些年大哥就是被亂七八糟的感情束縛了,那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吧。”
宋湛和西越帝像極了,西越帝就是優柔寡斷的性子。
蕭妧挑唇哼了哼,正要伸手去拿,卻被一隻大掌按住了,將餘下一大半的葡萄遞給了紅袖,“賞你了。”
紅袖受寵若驚,看了眼蕭妧。
蕭妧氣惱瞪了眼趙遵,趙遵擦了擦手指,“嚐嚐鮮就行了,省的晚上抱著肚子喊疼。”
蕭妧聽了才擺擺手,紅袖立即笑逐言開接過了,“多謝小姐。”
這個季節能有這麼新鮮的葡萄實在不易,紅袖跟著蕭妧,實在有口福,任什麼稀罕東西,紅袖哪個沒見過?
紅袖走了,院子裡就剩二人了,趙遵長臂一伸抱住了蕭妧,一個翻身就躺在了榻上,蕭妧則在他懷裡。
“趁天未亮,好好睡一覺。”
蕭妧哼了哼,乖巧溫順地躺在趙遵懷裡,兩人十指緊扣。
天矇矇亮,趙七便來敲門。
蕭妧動了動身子,哼了兩聲,趙遵伸手將大氅蓋在了蕭妧身上,親了親蕭妧的額,“乖乖等我回來。”
蕭妧睜著朦朧的眼睛點了點頭,“那你可別忘了替我做主。”
趙遵輕笑,眼眸中閃過厲色,極快的消失,“好!”
趙遵出了門,跨上馬背緊緊拽著韁繩,神色一凌,“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