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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趙皇后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讓蕭妧嫁給趙遵,一開始,趙皇后的目的,只是想讓蕭妧讓出太子妃之位,一個側妃足矣。
但沒想到,蕭妧野心這樣大,不,還有蕭妧身後的右相,得想個辦法,早日讓趙遵看清蕭妧的真面目,遠離蕭妧才行,趙皇后越想越心驚,正想著,只聽有人喊了聲。
“這是什麼?”
一位夫人指著地上的小公子驚訝,小宮女立即上前,從小公子手中取出一隻香囊。
趙皇后蹙眉,“朝慬,莘兒手中怎麼會有個香囊?”
朝慬公主一把搶過香囊,香囊一角繡著一個大大的九字,眾人皆知,蕭妧排行第九,熟悉她的人都喚她小九。
“這不是莘兒的香囊,莘兒身子不好,眼睛瞧得不清楚,肯定是無意之中抓到了這個香囊,這香囊繡法獨特,並不是西越的繡法,本宮記得頤和公主進宮時,腰間就係著這樣的香囊。”
“不錯,我們也看見了,當時還覺得這香囊好生別緻,如今卻在小公子手裡攥著,人證物證已經確鑿,這件事就是頤和公主做的!”
趙夫人直接板上釘釘,認準了頤和公主,沒好氣斜了眼容老夫人,很快又收回神色。
朝慬公主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緊抓著香囊,跪在了趙皇后腳下,“母后,兒臣就這麼一個孩子,莘兒就是兒臣的命根子,他還那麼小,頤和公主怎麼就這麼心狠吶!”
趙皇后眼眸怒氣更甚,“豈有此理,來人啊,快去找頤和公主!”
這下連容老夫人也不知如何辯駁了,只在一旁乾著急,始終不相信蕭妧是這樣陰險之人。
“皇上駕到,太子殿下到!”
一聲尖銳的嗓音將眾人的思緒拉回,朝慬公主怔了下,看見一抹明黃色身影,哭的越發傷心。
“父皇,您可要替兒臣做主啊,莘兒才三歲啊,就被人暗下毒手,求父皇給兒臣一個公道!”
西越帝抬眸,“這是怎麼回事!”
趙夫人立即上前,快速的將此事說了一遍,語氣飛快卻十分清晰,說著眼眸不自覺看了眼一旁的趙遵。
“皇上,這樣心思不正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太子妃之位,臣妾不懂什麼國家大事,之前因她是東鳴公主的身份,初來乍到耍些小性子,大家都忍了,可莘兒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
趙皇后走到西越帝身邊眼眶泛紅,聲音有些顫抖,看得出十分激動。
西越帝目光一瞥,看向了趙遵,“太子以為如何?”
趙遵蹙眉,深深的看了眼趙皇后,“母后,當真是頤和公主做的嗎?”
趙皇后被這麼一問,心跳了跳,目光竟有三分心虛,猶豫了一會,心裡有些異樣,趙遵那語氣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自己,到現在還護著那個女人。
趙皇后苦笑。
“皇兄,這麼多宮女都是人證,還有莘兒手裡還緊攥著頤和公主的香囊,人證物證俱在,皇兄,莘兒可是你的親侄子,你難道還信那個女人嗎?”
朝慬公主情緒有些激動,不悅的看著趙遵。
“孤自然是相信頤和公主的,香囊可以偽造,人證嘛,都是奴婢,想說什麼還不是任由主子說了算。”
趙遵挑唇諷刺一笑,朝慬公主愣住了,“皇兄?!”
這下,眾人都愣住了,太子殿下莫不是瘋了不成,居然這樣袒護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
趙遵居高臨下瞥了眼朝慬公主,嘴角勾起濃濃的諷刺,“你說是頤和公主所為,究竟目的何在?”
朝慬公主被趙遵眼中的冷冽和厭惡嚇了一跳,以往兩人兄妹感情不錯,幾年不見,怎麼就這樣生疏了?
“太子!”趙皇后怒了,“時至今日,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