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妧居高臨下的看著潁川侯夫人,“侯夫人可要想明白了再開口,說話顛三倒四,再敢糊弄本宮,本宮可是要生氣的。”
一句話像是捏住了潁川侯夫人的嗓子,叫她不敢再輕易開口。
“太子妃,公主是微臣的妻,她有錯在先,侯府嚴懲究竟錯在了何處?”
楚白忍不住開口,清姨娘瘦弱的身子搖搖欲墜,又是替潁川侯夫人擋了一劫,楚白實在看不過去了。
“侯府當真好家教,任由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公然侮辱當朝公主,太子妃,奴婢要是沒記錯,公主在侯府是君,侯府乃至侯爺都是臣子,這臣欺君,按律法應該治死罪才是。”
紅袖沒好氣的鄙夷楚白一眼,實在瞧不上這個男人。
“你說的沒錯,以後父皇犯了錯,底下的臣子個個不將他放在眼裡,越過皇上,反而還信誓旦旦,不就是謀逆嘛。”
蕭妧點點頭,十分贊同紅袖的話,兩人一唱一和直接給侯府扣上一頂謀逆的帽子。
“太子妃,這話可說不得。”潁川侯夫人擺擺手,“侯府一直忠心耿耿絕無逆反之心,若有二心,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蕭妧冷笑,“朝慬是公主,就算不是父皇親生的,也輪不著你們作踐,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元羽公主挑了個駙馬爺,全家都圍著元羽公主轉,事事以公主為先,駙馬爺別說庶子了,連個通房都不敢納,怎麼到了侯府,公主卻是連個卑賤的妾都敢動手了,侯府不是異心是什麼!”
潁川侯夫人看了眼楚白,楚白深吸口氣,立即走到清姨娘身側。
清姨娘眼皮跳了跳,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夫君……。”
“不懂規矩!”楚白揚手就打在了清姨娘臉上,清姨娘呼痛,楚白每一下都下手極狠,蕭妧沒叫停,楚白一直扇下去,足足扇打了二十多個巴掌後,清姨娘的臉頰都腫了,看不出原來清麗的容貌,又青又紫。
“還不快給公主磕頭認錯!”楚白怒瞪著清姨娘。
清姨娘心裡恨極了,卻是沒辦法反駁,將蕭妧責罵數十遍都不解氣。
清姨娘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走到朝慬公主身邊,動了動唇,“公主,是婢妾的錯不該一時衝動,求公主原諒。”
說著,清姨娘強忍著極大的屈辱,彎腰衝著朝慬公主磕頭,足足磕了三個,每一個都十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