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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開口,嫣紅的小嘴被人堵上,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菜香味,趙遵嚥了咽喉嚨,掌心越發的滾燙一伸手就將蕭妧的肚兜扯掉。
兩人在水裡赤誠相見,蕭妧揉了揉腦袋,小臉越發的紅潤,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蕭妧的膽子也變大了,湊近了趙遵,清脆的聲音有些沙啞。
“方才你問我那個問題,有答案了麼?”
趙遵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蕭妧的臉上,似是親不夠一樣,一遍又一遍。
蕭妧扭了扭身子,嗚咽著嗓子有幾分不悅的推了推趙遵,“親夠了沒……”
蕭妧渾身有一股異樣,是被趙遵挑起來的,著急又羞愧,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趙遵將她扭過身子緊趴在岸邊,接觸到岸邊的冰涼,蕭妧渾身顫抖了下,舒服的不肯撒手。
趙遵哭笑不得,懷裡的人兒滑不溜秋,面板白皙透亮,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玉。
“方才你喊我什麼?”趙遵輕聲哄著,“小九,乖,再喊一句。”
蕭妧撐著下巴,腦子裡想了想,趙遵提醒了幾句,“在屋子裡要處置那個女人的時候……。”
“夫君?”蕭妧下意識叫了出來,這一聲夫君猶如一把火,徹底點燃了趙遵,趙遵腦子一熱壓住了蕭妧。
蕭妧嗚咽一聲,眼淚都出來了,沒一會被趙遵哄的又哭又笑,水中溫度漸涼,趙遵生怕她凍著,將她一把撈起掛在身上,兩個人還保持水中姿態,蕭妧羞愧的緊緊低著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聲來。
“不怕,這屋子裡外沒人。”趙遵赤腳踩在地上,抱著蕭妧一步步朝榻上走,許是怕她害羞,伸手撤過大氅將她蓋在懷裡。
蕭妧將頭埋得緊緊的,又羞又臊,動了動身子,卻被大掌按住了,“別動!”
趙遵聲音嘶啞,像是抱著嬰兒似的抱著蕭妧,蕭妧兩條腿緊緊地纏住了趙遵精壯的腰腹,每走一步,蕭妧都死死的咬住唇。
明明很快就可以走完的距離,偏偏走的很慢,好似走不完似的,趙遵雅痞的笑了笑,整個身子越發滾燙。
見她似有惱意,趙遵才邁開了步伐,三步並作兩步上了塌,扯過被子搭在二人身上。
蕭妧迷迷糊糊睡著的,腰間痠軟,眼前這個男子恨不得將這一年的憋屈全部找回來才行。
次日清晨,蕭妧嗚咽一聲,嗯哼嗯哼,費力的撐開眼皮,唇角立即被人堵住了。
“嗯~”
趙遵從小大到大還沒有賴床習慣,每日清晨必早起練功,這麼多年的好習慣第一次被新婚之夜打破了,日曬三竿還不想起。
“醒了?”
蕭妧一低頭,差點要哭了,原本白皙的身子遍佈紅色印記,密密麻麻,手都抬不起來了,神色幽怨的瞪著趙遵。
“餓不餓?”趙遵又問了一句,似乎只要抱著蕭妧,他就可以不用吃飯了。
蕭妧搖搖頭,很快眼皮又耷拉著,哼唧兩聲,任由他胡鬧。
見她一副累極了的模樣,趙遵不忍打攪,穿上衣服下了地,開門睨了眼紅袖,“讓夫人再睡一會,去燉些紅棗粥來,兩個時辰後叫醒夫人。”
“是!”
說完,趙遵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的抬腳去了前院。
趙七立即迎了上前,“二爺,山谷一處已經被人守死了,老錦郡王退回了百里之外。”
老錦郡王兵力不足,不可硬拼,只能避其鋒芒。
“喲,殿下可算是起來了。”錦郡王世子盯著一對熊貓眼湊了過來,故意抬眸看了眼時辰,“這都快午時了,怪不得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話還沒說完,就惹來一個大白眼,錦郡王世子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