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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第三道城門時,侍衛來報,“爺,前方被堵死了,有大量兵馬在守著,咱們要離開就只能拼一把了。”
趙遵卻勾唇,“不,立即趕往西北處,從長公主封地走,準備十六輛馬車,每四個方向各四輛,兩日後各分四方向。”
“可這不是繞遠路了麼……”侍衛不解。
見趙遵堅定,侍衛只好點點頭,“是!”
趙遵眼眸淡淡,看了眼熟睡中的楚莘,微微一笑,“莘兒倒是長大了不少,這一路奔波,你可要費心了。”
朝慬笑了笑,“莘兒是男孩子,沒有那麼嬌氣,能夠機會讓他見識見識也好。”
趙遵點點頭,又看了眼趙皇貴妃,“母親,再過五個時辰就到了驛站,再忍忍。”
趙皇貴妃趙素珺搖了搖頭,“還是不必了,在驛站實在冒險,眼下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就不必歇了,近快走吧。”
趙素珺是半點沒了留戀,她虧欠趙遵太多了,不能再拖累趙遵了。
“母親說的是,咱們幾個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實在不必再冒險,搭上幾條無辜性命。”
蕭妧也贊同趙素珺的意思,見三人都這麼說,趙遵挑起簾子吩咐了幾句,馬車速度明顯加快了,寒風呼嘯而過,外頭下著鵝毛大雪,坐在馬車裡又冷又顛簸,可誰也沒提半個字抱怨,至少心裡是暖的。
“啪!”
西越帝氣憤的大掌一揮,直接就將桌子上的瓜果掃了一地,“豈有此理!”
眾位大臣還沒恍過神,就聽一次次的稟報,說趙遵順利離開離開了城門,一路暢通無阻的趕往東楚邊界,不僅如此還留下十幾輛馬車從四面八方離去,實在太狡猾了!
“皇上,哀家早就說過宋沇並非湛兒,在外漂泊多年,誰也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如今倒好了,半點氣也受不了,撇下西越不管不顧就這麼離開了。”
宋太后忍不住嘆息,不過短短几個時辰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遠遠超出了宋太后的想象。
“是啊皇兄,要是宋沇去了東楚稱帝,必將是西越最大的威脅,宋沇臨走之前那般威脅,顯然就是沒將西越放在眼中……。”
重華長公主也跟著勸了幾句。
“哼,長公主又何必說風涼話呢,如今鬧到這個地步,長公主可是要佔一大半的責任,殿下戰勝歸來本就是件好事,長公主又為何對太子妃咄咄逼人,處處陷害呢。”
老錦郡王看不過去了,“殿下幾次出生入死替西越奪得一線生機,這戰功可不是長公主碰碰嘴皮子那麼簡單的。”
重華長公主臉色微變,怒瞪著老錦郡王,“錦郡王這是說本宮逼的宋沇?”
老錦郡王直接點點頭,“長公主就該有自知之明,殿下自小流落在外,自是珍惜每一份感情,要如長公主所言,大可直接在東楚稱帝,又何必千里迢迢回盛京呢,再說長公主所犯下的種種,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吧。”
重華長公主被舊事重提,臉色立即變了青白,怒瞪著老錦郡王,老錦郡王卻是沒有半點懼意。
“當初殿下上戰場,將太子妃送回宮內,就是信任皇上,沒了後顧之憂,皇上這麼做實在令人寒心。”
老錦郡王話落,西越帝一個茶盞就砸了下去,“放肆,他一個堂堂太子還能被一個女人左右,失了理智不成,他生來就是西越人,如今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東楚蟬位一事,朕可不是傻子!來人啊,將郡王拉下去,無詔不得出府半步!”
老錦郡王嘆息一笑,搖著頭任由侍衛將他帶走。
重華長公主十分解氣,一抬眸忽然對上了西越帝陰沉如水的眸子,心底咯噔一沉,張張嘴,“皇兄……。”
“今兒起你就好好陪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