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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一個眼神,立即有侍衛將不少護衛帶上來,護衛個個被五花大綁,“這些人,長公主可熟悉,個個身揣長公主府腰牌,混跡宮中冒充侍衛,公然帶兵入宮,這可是謀逆大罪!”
重華長公主嗓子一緊,“這些人”
“這些人都是哀家安排的,近來宮中不甚安寧,哀家便讓重華帶些侍衛進宮,只是還沒來得及安排。”
宋太后忽然開口,替重華長公主攬下責任,“至於什麼真假太子妃,哀家還是頭一次聽聞這事,實在離奇,天底下竟會有如此相像之人,也難怪一開始就針對哀家和長公主,想必是受人指使的。”
話落,鳶若指著某一處,“是太子妃,太子妃讓我故意誣陷長公主和太后的。”
說完鳶若咬碎了口中毒藥,身子一歪,徹底沒了氣息。
蕭妧勾勾唇,“本宮和長公主以及太后娘娘無冤無仇,又為何誣陷呢,還偏偏頂著一張和自己一樣的臉,簡直可笑!”
趙遵低頭看了眼蕭妧,“哪裡一樣,根本就是大不相同,也不知誰這麼蠢找了這麼個蠢貨,醜死了!”
蕭妧沒好氣的瞪了眼趙遵,趙遵立即抿嘴不說話了,和方才對鳶若的完全就是兩個態度。
“縱然你怎麼解釋,可她為何又咬住你不放?”重華長公主見鳶若死了,乾脆不承認了,直接和蕭妧對峙。
趙七忽然上前,伸手將鳶若的臉上一層薄薄的皮剝了下來,上頭還沾染著血跡。
“這是一門密術,用三個月的時間製造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戴在臉上,經過藥物的修復,這張臉就長在此人臉上,這門密術恰好是長公主麾下一名大師的手藝,是不是啊,長公主?”
蕭妧巧笑嫣然,整個人嫵媚多姿,被趙遵緊緊護在懷裡,生怕蕭妧受了一絲委屈。
重華長公主臉色勃然大變,怒瞪著蕭妧,恨不得撕掉這張小嘴。
“太后娘娘!”元嬤嬤驚呼一聲,宋太后已經暈在了椅子上。
重華長公主立即奔了過去,“母后,還愣著幹什麼,去請太醫啊。”
趙遵勾唇,看了眼西越帝,“父皇可曾記得兒臣出征前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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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逼迫
西越帝怔了下,忽然想起大戰之前那封印了玉璽的聖旨,不自覺蹙眉。
這頭重華長公主一臉急切,指揮著宮人將宋太后攙扶著就要離開。
“快將太后扶回宮!”
趙遵勾唇,“將長公主留下!”
一聲令下,立即圍上來幾個侍衛擋住了重華長公主的去路,重華長公主緊緊擰眉不悅。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天大的事非要針對本宮,什麼密術,什麼護衛,本宮一概不知情,太子,本宮可是你親姑姑,你難道還受了旁人挑撥麼,如此是非不分?”
重華長公主說著看向了一旁的蕭妧,目光凌厲,恨不得將蕭妧撕碎才好。
“都說太子寵愛太子妃,今兒本宮算是見識了,太子妃果真狡猾,設計出這樣的計謀脫身,早就聽聞右相手段了得,太子妃果然不愧是右相之女。”
重華長公主死死地咬住了蕭妧不放,誓要將蕭妧拖下水。
蕭妧勾唇,“長公主謬讚了,虎父無犬子,本宮父親深謀遠慮,在諸國誰人不知呢,不必長公主提醒。”
說著,蕭妧嬌俏的瞥了眼趙遵,委屈的紅唇一翹,似乎在等著趙遵給做主,“殿下,我可是被冤枉的,長公主這樣說,讓妾身日後如何自處啊,試問,誰會找一個替身代替自己,然後當眾答應殿下納妾,一旦成功,受益的人是誰可見明瞭。”
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