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回貴妃娘娘話,這的確是一位公主啊。”
徐貴妃整個人都愣住了,緊緊的抿著唇,費了這麼多功夫結果才是一個公主,徐貴妃實在不甘心。
這頭剛被診斷公主的徐貴妃心情十分陰鬱,另一頭的晴貴妃就被診斷懷有身孕不足一個月。
西越帝欣喜若狂,整個人處於緊繃狀態,恨不得將整個皇宮都搬去文獻宮。
徐貴妃見了心裡更不是滋味了,明明她也懷胎,晴貴妃不過才一個月,就這樣大張旗鼓,日後生了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捧著呢。
晴貴妃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就不稀罕徐貴妃那個了,徐貴妃就像是被人忽略了的存在。
幾乎整個皇宮都圍著晴貴妃轉悠,就連重華長公主也成了文獻宮的常客,晴貴妃說什麼,西越帝都言聽計從,一一照辦。
趙皇貴妃去探望晴貴妃時,晴貴妃避而不見,只說身子不適,趙皇貴妃嘆息一聲便離開了。
不一會丫鬟追了上前,“皇貴妃,這是您掉在文獻宮的。”
丫鬟手裡捧著的是一枚月牙形的玉佩,已經碎成了兩半。
趙皇貴妃愣了下,然後接過玉佩,從手腕處褪下一支碎了兩半粘連完整的玉鐲。
“把這個交給晴貴妃。”
丫鬟愣了下,不等開口趙皇貴妃已經離開了。
趙皇貴妃手中緊緊捏著玉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終究還是變了嗎。
因臨近年底,皇宮內都在佈置,又因喜事連連,所以西越帝吩咐要舉辦的隆重些。
高高的紅燈籠掛起,瞧著十分的喜慶。
這日卻有大臣上奏,太子殿下遲遲不歸,隱有在東楚順勢稱皇的意味。
漸漸的,流言越來越多,連朝廷都無法打探太子行蹤。
宋太后挑眉看了眼西越帝,“太子如今名聲太大,對他未必是件好事,雖有些本事,但太過狂妄未必能掌控的住,皇上正值壯年,太子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宋太后對趙遵不滿,竟敢忽略她的命令,沒有殺了東楚的太皇太后梅是,反而封做了太妃,囚禁在東楚京都。
西越帝蹙眉,對趙遵他的確沒有把握控制住。
“皇上,太子府那位可是太子心尖子上人,也是東鳴右相嫡女,其中會不會有什麼企圖誰也不敢保證,東楚廢皇竟然蟬位太子,而不是歸順西越,這一點不是很令人懷疑麼,哀家聽聞這次打敗東楚,就有東鳴右相的功勞。”
西越帝沉默了,不一會又道,“這件事朕心中有數,母后不必擔憂。”
宋太后厲聲,“如何不擔憂,如今的太子可不是湛兒,湛兒心性醇厚,一心一意替西越著想,而太子呢,西越存亡之際還能淡定躲在谷中瀟灑自在,而那位太子妃更是半點氣都不肯受,動不動就要離開西越,處處瞧不上西越,哀家可不能坐以待斃了。”
這幾日流言的確不少,西越帝看了眼宋太后,“母后以為如何?”
宋太后眼眸中乍然閃過一抹凌厲,“斷了蕭妧的子嗣,孩子麼,是個女人都可以生。”
西越帝眼眸微微一動,隨後淡淡嗯了聲。
夜色微涼,蕭妧剛用完了晚膳,在院子裡走了幾步,微風乍起,紅袖讓蕭妧進了院子歇息。
次日宮裡來信,太后得了一些新鮮的瓜果,在宮裡支起了一張桌子,給各宮妃嬪發了邀請。
蕭妧就在其中之列,太后既然給了帖子,也不好不去。
滿滿一桌子的時令瓜果應有盡有,這個季節能找到這麼多種瓜果實在不易,瞧著就很賞心悅目。
“哀家一個人哪吃的了這麼多,時間長了也就扔掉了,怪可惜的,最近捷報頻傳,哀家這病也好了,看著你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