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橘紅,你說羅大夫會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橘紅搖搖頭,“奴婢覺得不會,羅大夫拿了銀子要是說錯什麼話,夫人也未必饒的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羅大夫應該不會這麼傻。”
清姨娘點頭,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說的也是,羅大夫極重利,他老子娘都在府裡當差,又怎麼會自投羅網呢。”
清姨娘的想法就是潁川侯夫人的想法,這個羅大夫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對侯府來說就是一個威脅,斷然留不得。
不一會,白嬤嬤臉色晦暗的走了進來,“夫人,羅大夫不見了,連羅大夫老子娘都不見了。”
潁川侯夫人臉色微變,“還不快派人去追!”
“是!”
她才剛有了想法,羅大夫就不見了,潁川侯夫人冷笑,“這手伸的也太長了!”
一個時辰後,白嬤嬤衝著潁川侯夫人搖搖頭,“夫人,羅大夫一家早就出城了,看方向似乎是去了汴城,羅大夫狡猾的很,被他跑了。”
汴城正是潁川侯的封地,清姨娘的父母也在汴城,這麼多地方不走,偏偏去了汴城,怎麼能讓潁川侯夫人不多想呢。
潁川侯夫人冷哼,“派人將玉蘭院看住了,以往倒是我看走眼了,這賤人差點害了侯府,若不是懷著孩子,我必然饒不了她!”
白嬤嬤驚訝,“夫人,清姨娘為什麼會這麼做,世子這般寵愛清姨娘,夫人待清姨娘更是視如己出,侯府不好,對清姨娘沒什麼好處啊。”
潁川侯夫人看了眼白嬤嬤,勾唇,“只怕有的人瞧不上妾的位置,心思大了,要替示兒爭取,才不得不開始謀劃,是咱們小看了她,沒想到過了大半輩子,最後卻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玩弄於鼓掌之中。”
白嬤嬤這下沒了話,清姨娘的確有些急躁了。
清姨娘聽說羅大夫帶著一家老小去了汴城,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跌坐在椅子上。
“小姐,羅大夫怎麼會去汴城呢?”橘紅有些想不通。
清姨娘忽然咧嘴笑,“是咱們太急躁了,自以為是獵人,可到頭來卻是別人眼中的獵物,呵呵。”
橘紅一頭霧水。
“這麼多事加在一起,夫人本就對我有了懷疑,如今羅大夫一走,這罪名可就落在了我身上了,別忘了父親母親都在汴城呢。”
清姨娘深吸口氣,氣的心口處隱隱作痛,長長的嘆息,“想必羅大夫沒少在夫人面前說什麼,倒是我小瞧了沉香院那位,不聲不響的來了一招反間計,雖不致命,心結難解,只怕還要費些功夫,真是可惜了。”
橘紅這才恍然大悟,“姨娘不如去跟夫人解釋清楚吧,還有二公子在呢,看在二公子的份上,夫人總該網開一面相信姨娘才是。”
清姨娘苦笑,“夫人若是信我,就不會召見羅大夫了,眼下羅大夫跑了,我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清姨娘在侯府生存了五年,日日和潁川侯夫人朝夕相處,對潁川侯夫人的性子十分了解。
潁川侯夫人之所以討厭朝慬公主,就是因為朝慬公主之前嫁過人,外加楚莘身份不明朗。
所以潁川侯夫人有了個對比,又看在楚示的面子上,才對清姨娘有幾分嗎好臉色。
要是朝慬公主沒有嫁人那一段,潁川侯夫人絕對不會這樣對朝慬公主,更不會有楚示的立足之地,說白了,就是心裡不平衡,拿楚示和楚莘比較,不願讓潁川侯府落在楚莘身上罷了。
“原本事事都很順利,世子已經答應姨娘,兩個月之內就將姨娘扶做平妻,是太子妃太多管閒事了,要不是太子妃也不會有今日了。”橘紅忍不住抱怨,“太子妃手段未免太殘忍了,面對人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