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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勢利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府還沒怎麼回事呢,就去巴結二房,還和二房密謀暗害相府,這點蕭老夫人絕對不能容忍。
若是旁人,蕭老夫人可能一點都不生氣,可偏偏是陶老夫人,陶老夫人明知道二房對於蕭老夫人來說就是一根刺卡在心頭,為了一己之私,居然可以出賣親姐姐。
這樣的人,蕭老夫人還期待什麼呢。
倒是陶老夫人出了相府大門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陶芳菲都急死了,“都怪這死丫頭壞了咱們的好事。”
陶老夫人沒作聲,只深深看了眼陶芳菲,一路上陶老夫人一直在深思,想了半天也沒查出什麼線索。
兩人剛一腳邁進大門,那頭立即有一個小廝匆匆跑來,“老夫人,夫人大喜啊,少爺沒有染上疫症,不過是吃錯了東西,方才大夫來瞧開了方子,少爺身上的疹子已經全部退散了。”
陶芳菲一聽眼眸乍亮,“真的嗎,快帶我去瞧瞧。”
陶老夫人則心底咯噔一沉,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那個打翻糕點的小丫鬟一定是故意的,蕭老夫人身邊的丫鬟怎麼會冒冒失失的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陶家的一舉一動都在蕭老夫人眼皮子底下,今日這一切蕭老夫人早就心知肚明瞭。
細細回想蕭老夫人的話,陶老夫人臉色越發陰沉,那番話根本就是故意試探她的!
陶老夫人腳步跟了上前,一看陶子浩果然又恢復了往日的白皙,看不出早上半點影子,眼眸清澈,陶老夫人的心越發沉了沉。
“母親,太好了,子浩沒事了,真是謝天謝地披薩保佑。”
陶芳菲激動的都快哭了,拉著陶子浩上下打量著,見他徹底無礙了,終於狠狠的鬆了口氣。
陶芳菲回眸一看,卻見陶老夫人身子搖搖欲墜,臉色出奇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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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您沒事吧?”陶芳菲忙扶著陶老夫人,臉上還帶著笑容,猜測陶老夫人一定是太激動了。
陶老夫人瞥了眼陶芳菲,又看了眼屋子裡的丫鬟婆子,“跟我來!”
陶芳菲一頭霧水,卻見陶老夫人轉身走了,只好扭頭吩咐了陶子浩幾句,然後跟上了陶老夫人的步伐。
屋子裡只有二人,陶老夫人一臉肅穆,陶芳菲不明所以,於是問道,“母親,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芳菲,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子浩這病無端端就好了,小丫鬟就打翻了糕點,還有你姨母看我的眼神,說出的那些話。”
陶老夫人越想越懷疑,“是咱們太草率了,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呢,就去接近二房,哎。”
陶芳菲還以為怎麼回事呢,聞言徹底鬆了口氣,“母親,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我去了二房不假,誰又能知曉談了什麼,姨母未免也太小心眼了,母親好意勸姨母,姨母半點不領情,這次疫病若是解決了,表哥還有什麼臉面回朝?”
陶芳菲是一點也不懼,“陶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我都打聽過了,這幾日陶家商鋪的問題,全都是以往和表哥有過節的大臣做的,咱們根基太淺,若不尋一個依靠遲早會被趕出京都。”
陶老夫人一臉不可思議,“真的查清楚了?”
陶芳菲點點頭,陶老夫人又道,“這些年相府樹敵太多,也無可厚非有人拿咱們撒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陶家這麼做也是正常的。”
陶老夫人不斷的安撫自己,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況且那糕點也沒什麼,就算蕭老夫人知情了,念在姐妹一場的份上,蕭老夫人一定會心軟的。
這麼多年的姐妹,只要陶老夫人開口了,蕭老夫人多半都會答應。
這麼一想,陶老夫人懸著的心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