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他姓什麼叫什麼?”
蕭嫵略思考,便脫口而出,“前兩日李尚書被貶,昨日才提拔的新人頂替了李尚書的位置,似是姓趙……。”
“可是趙遵?”
蕭嫵立即點點頭,“沒錯,是叫這個名字,父親說此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更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所以才遲遲不肯放人。”
朝仁郡主一聽,臉都綠了,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就朝著地上砸去,“豈有此理,又被人擺了一道,這趙遵是右相未來女婿,難怪會扣著我不放,就是故意的!”
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她剛一出來就被人抓住了,受了一夜的折磨,全都是被趙遵所賜。
蕭嫵有些驚訝,“小九的夫婿不是死了嗎,難不成……”
朝仁郡主氣的腦仁發漲,嗤笑道,“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和右相一樣的奸詐狡猾,這筆帳我記住了,遲早有一日我要加倍奉還,以洩心頭之恨!”
“母親,如今大伯父被貶,父親又升了官,皇上和太后對父親讚賞有加,對大伯父視如眼中釘,大房壓了二房這麼多年,風水輪流轉,也該輪到咱們二房出頭了。”
蕭嫵安慰道,“任憑他一個小小侯爺,還能跟皇上和太后做對不成,說不準過幾日就會和大伯父斷絕關係,退了那門親事呢,如今的相府可不是往日的相府。”
朝仁郡主搖搖頭,“嫵兒,你太小瞧你這位大伯父了,能掌握兵權數十載,沒有一點手段就不可能走到今天,是咱們輕視了敵人。”
“況且,你大伯父雖沒了右相的頭銜,手中還握著兵權,只要他想,隨時都會官復原職。”
朝仁郡主算是看清了,這京都的水太深了,讓她有些摸不透,但唯一肯定的就是,手裡沒有兵權,再大的官職也是虛的。
就算右相沒有官職,只要兵權還在,誰也不敢挑釁,畢竟這麼多年的右相可不是白擔的。
“若要扳倒大房,你大伯父手中的兵權才是最主要的,否則一切都是白談。”
否則只要有右相在一日,二房就休想翻身,朝仁郡主爭得不是一朝一夕,而是百年後屬於蕭家的榮耀!
朝仁郡主忽然嘆息,甚至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力又氣憤。
蕭嫵低著頭眼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忽然抬眸道,“母親,嫵兒倒是有一計。”
朝仁郡主一聽立即道,“什麼計策,你說來聽聽。”
“母親,這一兩日內接二連三的發生各種事情,樣樣都是針對相府的,嫵兒甚至懷疑,這瘟疫也是出自大伯父之手,故意挑撥皇上和太后之間的內鬥,丟了官職,實際卻是掩藏實力,坐山觀虎鬥,最後再來個漁翁得利。”
蕭嫵抿了抿紅唇,又道,“不管是什麼人,一旦和疫症沾上了,全城百姓都不會放過他,若相府有人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