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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見狀似是無意的道,“府裡實在太不利於養病,若能找一個人依山傍水的好去處,母親一定會早日康復。”
容將軍聞言緊緊蹙眉,眼裡一閃而逝的厭惡,還有氣憤,好一會才道,“青山那頭有處宅子,環境幽雅,是個養病的好去處,一會就讓人收拾一番,明兒一早就送母親去青山養病。”
張氏聞言喜不自勝,趕緊點點頭,“妾身這就讓人去準備。”
溫婆子趁著功夫給容玥送了封信,容玥得知後,氣惱不已。
“祖母病重,身子骨又不利索,還敢將她折騰去青山養病,父親當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容玥對容將軍是越來越失望了,竟聽一個女人擺佈。
蕭妧聽著就生氣,“乾脆明兒清晨咱們就進城,這張氏未免太囂張跋扈了,容玥,容將軍對你誤會極深,一定要想辦法解釋清楚。”
容玥嗤笑一聲,“他本就不待見我,我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關心,再說我也不稀罕他理解我。”
“不,要想徹底擊敗張氏,就要洗刷對你的誤會,還有容夫人的冤屈,否則根本無法傷及張氏根本,容老夫人也不會真正得到安穩。”
在蕭妧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容將軍知道真相,若容將軍能親手鏟除張氏,那就最好了。
否則一個張氏倒了,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繼室,而那個時候,容將軍則會恨屋及烏的反感容老夫人,更不會去管容老夫人死活了。
而容老夫人這輩子最大的心結,就是母子離心,想必一定希望容家其樂融融,母子修復關係。
容玥也想明白了關鍵,點點頭,“你說的不錯,不為了他,也該為了祖母晚年生活著想。”
“現在要做的,先將當初張氏找來的那位驗身的婆子找到,還有那位被張氏收買的表公子。”
蕭妧很快理清思緒,這兩人一個都不能少,眼眸微轉動,“這個容玲,瞧著是個衝動的,她身邊的人可以好好查查,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身邊的人,比如那日給容玲出主意的姑娘,張玉兮。
“嗯。”容玥淡淡嗯了聲,隨即蹙眉,“柳家也是個麻煩。”
蕭妧笑了笑,“聽聞柳家兩位夫人是個尖酸刻薄,唯利是圖的性子,能從張氏手裡扣出一半嫁妝,撕破臉皮還能找上門,可見是個不好招惹的。”
容玥嗤笑,“前些年外祖母還在世的時候還有些來往,我記得有一次,在大街上碰見了大舅母,結果人家二話不說扭頭就走,生怕沾上倒黴似的。”
“還有一次,祖母親自上門去求親,想將我嫁給柳家二房嫡子,就想著能護我一些,可我那位二舅母當場數落了祖母一頓,將祖母攆出府,將祖母氣得好幾天未下來床,自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接觸了。”
柳家這些親戚,容玥一個都不太熟,接觸甚少,尤其兩位老人相繼逝去,柳大老爺當家做主以後就更少來往了。
可後來,容將軍封了將軍以後,柳家倒是有意走動,來了一兩次,容老夫人都是不冷不熱的,讓兩位柳夫人鬧了個沒臉,這才收斂了。
蕭妧聞言長眉一挑,“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臉皮確實夠厚的,無利不起早,太過勢利眼了。”
比起這兩位柳夫人,秦大夫人要好太多了,但絕不敢陽奉陰違對蕭妧說半個不好,頂多是心裡不悅,背地裡埋怨幾句罷了。
“當年母親出嫁,外祖母和外祖父給了一大筆嫁妝,母親逝後,這嫁妝就落在了祖母手裡,當初柳家鬧過好幾次,外人都說祖母霸佔兒媳嫁妝,祖母卻一個字沒解釋,任人謾罵,就是不肯將嫁妝交出去。”
張氏出身低微,嫁過來時根本沒有什麼資產,要是容玲嫁給太子,沒有一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