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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爺子上訪多次,無人敢替蕭家說話,那時右相就已經是如日中天的將軍了,所以沒人會為了蕭老爺子得罪右相。
蕭老爺子無奈只好舉家遷移驛城,時時刻刻盼著右相出事,好再能回京都城,這一等就是十年,十年裡經歷了朝代更換,右相從一個將軍直接成了百官之首,名聲在外,手握大權。
蕭老爺子找過無數次族人,族人根本不認蕭老爺子,臨死都沒有看見右相落魄的訊息。
杜覃是親眼看著蕭老爺子嚥氣的,不甘和懊悔,這件事折磨了杜覃幾十年,明明自己才是最優秀的,為何得意的卻成了右相。
蕭老爺子眼中的懊悔,似乎否定了杜覃,所以杜覃就有了執念,不顧一切的往上爬,超過右相是杜覃這輩子最想做的事。
如今被右相當眾剝奪了蕭家姓氏,是杜覃最大的恥辱!
這份恥辱就是眼前這個人賜予的,杜覃那一刻有了殺意,緊盯著朝仁。
朝仁嚇了一跳,正要往後退幾步,卻一把被杜覃捉住,“說!”
“夫君……”朝仁從未見過這般神色的杜覃,一時有些心虛和害怕,動了動唇只好將誘導陶芳菲給蕭老夫人染上疫病的事說了。
“夫君,是陶芳菲自己做的,我只是提了幾句,沒想到她會喪心病狂的給老夫人做了糕點。”
朝仁趕緊替自己開脫,將一切的責任推給了陶芳菲,杜覃緊閉著眸,深吸口氣,就怕一不小心錯手殺了朝仁。
果然是事出有因,杜覃從進京開始,就沒想過對右相下手,至少要保證站穩腳跟,有足夠的資本,再和右相對抗。
沒想到朝仁這蠢貨居然送上門去挑釁右相,難怪右相會對二房下手。
杜覃怒氣更甚,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朝仁面露痛苦之色,“夫君,疼。”
杜覃忍了又忍,才鬆了手,“哼!”
朝仁一臉委屈,她這麼做不都是為了給二房爭氣嘛,大房要是倒了,自然就有二房出頭之日了。
“我警告你,日後給我安分點,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氣!”杜覃湊在朝仁耳邊沉聲道,“別給父王增添麻煩,如今父王已是自身難保了,別多有幻想了。”
朝仁清楚的看見了杜覃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你!”
不會仔細想想杜覃的話,讓她忍不住心驚肉跳,安王被扯進京都城這趟渾水,能不能全身而退還不一定呢,怎麼會給自己做主呢。
朝仁緊緊咬著唇,劇痛拉回一絲理智,“妾身明白。”
杜覃話落,抬腳便跟了上前,東鳴帝遇刺,眾位大臣怎麼能不跟過去瞧瞧呢。
眾位大臣守在宮殿外,有人心思複雜的看著巍峨的宮殿,有人渾渾噩噩,不知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實在讓人措手不及。
就在這時,何公公開啟一條門縫,“諸位大人不必擔憂,皇上已經醒了,太醫吩咐只需靜養即可,不得任何人打攪,各位大人要是什麼事,儘管向右相啟奏即可。”
連太后趕來時,恰好聽見這句話,陰沉著臉哼了哼,“皇上既然醒了,快讓開,讓哀家進去探望皇上傷勢如何了。”
何公公一臉為難,“太后娘娘,皇上眼下身子正虛弱,太醫吩咐要好好靜養,不得打攪。”
“放肆,哀家是皇上的母親,過來探望皇上,你還敢推三阻四,作死了不成,快讓開!”
連太后此刻是氣的火冒三丈理智全無,右相方才派人去搜查刺客,將整個玉秀宮翻了個底朝天,砸碎了不知多少奇珍異寶,除了連太后的寢宮沒遭殃,餘下的根本不能瞧,少說損失百萬兩銀子。
這口惡氣連太后實在難以下嚥,這不,過來瞧瞧東鳴帝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