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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你一人奴婢狗眼看人低,我父親雖辭官了,我母親可是皇上親自冊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你一個小小奴婢也敢對我母親動手,哪個不知死活的給你的膽子!”
蕭妧宛若發了瘋的小野獸,露出了獠牙,惡狠狠的看著那嬤嬤,那嬤嬤了冷不丁被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往後一退。
連太后臉色驟變,居然就成了蕭妧口中不知死活的人,還未開口就聽蕭妧又道,“事情還未查清楚就妄下定義,草菅人命,這就是太后娘娘的處理方式?”
“這還有什麼,容玥是西越容將軍的唯一女兒,容將軍對容玥十分愛護,手中又有兵權,在西越份量極足,容玥出了什麼差錯,西越必將這筆帳算在東鳴頭上,到時候皇上一定被西越記恨,搞不好就是一場廝殺,右相辭官了,皇上被西越牽制了,最後得益的人不言而喻了。”
趙遵緊緊地捏著拳,看著蕭妧臉上那隻鮮明的巴掌印,眼眸中升起濃濃的戾氣,看的連太后心驚。
趙遵這一番話直接就點名了容玥在西越的位置,玉貴嬪是和親公主,容玥又何嘗不是呢,人家還有一個做將軍的父親。
還有一層意思便是連太后和宸王母子心懷不軌,故意挑起事端,最後來個漁翁得利。
畢竟這麼多年了,連太后的心思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心想扶宸王上位,不計一切後果的拉東鳴帝下水,眾人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都沒有明說罷了。
卻沒想到被趙遵一下子戳破了,此言一出,若日後宸王真的上位了,名聲也都臭了,必然被人指責。
“趙遵!”連太后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眸光銳利的看著趙遵,“你休要血口噴人,別以為哀家不能那你怎麼樣,你別忘了,這裡是皇宮!”
趙遵嗤笑,“趙某自然知道是皇宮,是天子的地盤,東鳴的一切都是皇上的。”
“來人啊,將趙遵給哀家拉下去關起來,沒有哀家的允許,任何人不許探視!”
連太后實在不想看趙遵那一張嘴臉,已經失敗過一次了,這次說什麼也要扣住了謀害皇嗣的罪名,將整個蕭家連根拔起。
趙遵挑唇,“今日是皇上吩咐趙某護著皇宮內部安全,恕難從命!”
兩撥人拔刀相向,各不相讓。
連太后氣的腦仁一抽一抽的疼,看了眼侍衛,“皇上呢,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皇上來!”
“是!”
連太后就不信東鳴帝會這麼護著趙遵,等著東鳴帝時,連太后瞥了眼人群中一名夫人。
“太后娘娘,蕭夫人推了玉貴嬪是事實,是臣婦親眼所見。”那名夫人立即站出來指責容玥,“臣婦聽聞玉貴嬪這些日子一直未適應宮中生活,平日裡又沒個人陪著說話,懷著身子自然就多愁善感了,恰好玉貴嬪和蕭夫人都是來自異國他鄉,兩個人自然比旁人親近些,又恰逢蕭夫人進宮了,所以才會召蕭夫人說說話,誰知……。”
蕭妧便眼眸一瞟見一名長相異域特色的小宮女,朝著這邊走來,於是趕緊問道,“幾位夫人難不成親眼所見我母親推了玉貴嬪娘娘?”
“是啊是啊,玉貴嬪肯定多想和蕭夫人聊聊家鄉,我也親眼看見兩個人在亭子裡遣散了丫鬟想好好聊天,當時我和三位夫人恰好就在另一處亭子裡,瞧的清清楚楚。”
生怕蕭妧不信似的,又說了幾句話堅持,幾個夫人連連點頭附和。
“誰知道蕭夫人起了壞心,趁人不注意故意推了一把落入後池中,也不知裡面情況如何了,但願小皇子能安然無恙。”
另一名夫人也雙手合十,不停的替玉貴嬪祈禱,“早就聽聞蕭夫人性子急躁,不是個好相處的,沒想到居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若是玉貴嬪沒懷身子就罷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