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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溶玥小聲說道:就是聽懂了,我才又問的啊!
於是,某殿的床開始了劇烈的長時間晃動
某床:嗚嗚,我招誰惹誰了啊。
,清理後宮(二更)
西越帝怔了下,看了眼趙皇后的神色,抿了抿唇。
“沇兒和蕭姑娘成婚,即便有了孩子未必能割捨留給湛兒,臣妾所求不多,手心手背都是肉,臣妾不想給沇兒增添煩惱,臣妾希望他們兄弟兩個都好好的,難道沇兒不該幫幫湛兒麼?”
趙皇后這一次出奇的堅定,西越帝嘆息,隨即將大殿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趙皇后。
趙皇后吃驚的看著西越帝,有些不敢相信,“自古以來,皇帝和太子不都是姬妾無數麼,已經有了雲側妃了,也不介意再多一個傾琳啊,不要正妃之位還不成麼。”
“沇兒不是湛兒,能顧及大局犧牲些什麼,他是真的排斥太子之位,或許在沇兒心裡,你我都未必比的上蕭姑娘一人,今兒下午,沇兒動用了兵權,若逼的緊了,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西越帝又道,“沇兒從小吃盡了苦頭,兄弟手足的情份也是有個限度,又是生長帝王家,又如何甘心任你擺佈呢。”
自古無情帝王家,兄弟姐妹又算得了什麼呢,都不及自身利益重要。
“可是,那是他嫡親大哥呀,臣妾知道沇兒心中責怪臣妾,只要沇兒能消氣,臣妾怎麼做都行。”
趙皇后忍不住低聲哭泣,西越帝長長的嘆息,他明白趙皇后的意思,只道,“朕還是那句話,皇后若要賭一把,朕也支援,若把控不好,整個趙家毀於一旦,撇開沇兒不提,湛兒是絕無可能登位了。”
趙皇后抬眸,迷茫的看著西越帝,“這是什麼意思?”
“皇后莫要忘了,一旦湛兒回來,讓蕭姑娘以何身份自處,是繼續做太子妃,還是被休棄?”
西越帝反問,趙皇后一下子怔住了,動了動唇不知該如何回答,趙皇后滿腦子都是宋湛和宋沇以及趙家,甚至都考慮了趙傾琳,唯獨沒有考慮蕭妧。
西越帝失笑,今兒從他一開口,趙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蕭妧日後的名聲,可見蕭妧在趙遵心裡位置有多重。
非逼著趙遵二者擇其一,西越帝敢保證一定是選蕭妧!
“若是旁人就算了,大不了私下解決,可東鳴右相是個什麼人物,大權在握又聰明絕頂,蕭姑娘又是右相唯一的女兒,蕭姑娘來和親可是以公主身份出嫁,蕭姑娘一旦出了什麼事,一場戰爭一觸即發,西越又有何人是右相的對手?”
“既然嫁了,那就繼續做太子妃”趙皇后動了動唇,想了想又擺擺手,否決了自己的荒唐思想,抬眸看著西越帝,“那該如何?”
趙皇后不在乎什麼右相如何,她就不信,右相還能為了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舉兵相向。
“朕和沇兒私下定好了,五年之內不得插手過問東宮之事,等湛兒回來,便給沇兒一個身份,將雙子之事公佈於眾,你執意要讓沇兒娶了傾琳,一旦身份公佈,你又讓傾琳如何自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傾琳入東宮,或許日後還有機會和湛兒在一起。”
“不行!”趙皇后聲音都變得尖銳,“皇上將事情公佈了,那趙家就是欺君大罪,要滿門抄斬的,皇上,臣妾不能眼睜睜看著趙家被滅門啊。”
趙皇后眼珠子一轉,“不如就先不讓沇兒娶太子妃,傾琳也不必入宮,等著湛兒回來,直接娶了傾琳,這樣既不耽誤沇兒,又不耽誤湛兒,也不差這幾年了。”
西越帝忽然沉默了,看了眼趙皇后,“皇后,一年之內湛兒不可能恢復痊癒,你也留不住沇兒,難道你不想給沇兒一個身份麼?”
趙皇后動了動唇,趙遵一直頂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