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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蹭的站起身,“朝廷養著六部是做什麼的,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不成,雞毛蒜皮大小的瑣事也敢往朝廷上奏!”
照這麼折騰下去,趙遵根本沒法子脫身,處理不完的公務,一波接著一波,難怪將宋湛折騰那副慘樣。
趙遵斜了眼趙七,“按照奏摺上的名單將眾位大臣一一請來。”
“是。”
趁著人沒來的功夫,趙遵去找西越帝了。
“科舉?”西越帝驚訝了,“前見不是才舉辦過嗎,眼下並不是時候啊。”
趙遵嘆息,“這幫大臣仗著有些資歷倚老賣老,養著這些飯桶,處處受人限制,西越官場新鮮血液太少了,我打算另設一閣,將科舉前三十名學子納入閣內,讓他們學習六部,以備不時之需。”
說白了,就是瞧誰不順眼了,隨時替換。
“眾位大臣若有異議……”西越帝有些擔憂的看著趙遵,趙遵嗤笑,“瞧瞧,難怪皇上和太子有處理不完的公務,原來是眾位大臣拿捏住了皇上,既食君俸祿,自然要替君辦事,長此以往個個拿喬上了,誰還會將朝廷放在眼裡!”
被趙遵這麼不客氣的指責,西越帝沒好氣怒瞪了好幾眼趙遵,“眾位學子寒窗苦讀多年,有些好不容易爬上來做了大臣,如何能不激起民憤?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科舉五年一次,你這是胡鬧!”
“上至八十歲老翁,下至七八歲孩童,只要有能力者都可參加科舉,以往條件限制太多,埋沒了許多人才,導致了眾位大臣有恃無恐。”
父子兩當堂辯論,見西越帝遲遲不下決定,趙遵擺擺手,趙七立即讓侍衛抬著滿滿一桌子的奏摺進門。
“父皇若是覺得不妥,不妨將這些奏摺都瞧瞧。”趙遵伸手拿起一篇念道,“李知府之子和吏部尚書之子當街大打出手,損壞不少攤販,請求皇上嚴懲。”
趙遵將奏摺放下,又拿起兩封,“一個是李知府的開脫之詞,一個是吏部尚書的證詞,就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足足上了五封奏摺,朝廷設官目的何在,不替百姓做事,為的都是些蠅頭小利。”
趙遵頓了頓,又道,“元州大旱三年,朝廷撥款救災一百萬兩的物資,這麼大的事沒一個上奏的,這百萬兩究竟去了何處,有沒有用在百姓身上,朝廷一概不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朝廷睜隻眼閉隻眼,談何民心?”
趙遵是佩服右相的,從不拿百姓開玩笑,雖不少人對右相頗有微詞,至少沒有一個大臣明目張膽的吞朝廷鉅款。
一旦被牽扯出,全家流放都是輕的,重苛之下誰還敢伸手,若勤勤懇懇替朝廷辦事,對那些小錯,右相向來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觸碰底線就行。
西越帝漲紅著臉,猛的一拍桌子,“豈有此理,來人啊,將眾大臣全部召集!”
話落,便有小公公低聲道,“皇上,眾位大臣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聞言西越帝嘴角抽了抽,深深的看了眼趙遵,不一會大殿之上站滿了群臣。
西越帝陰狠著眸子,“即日起,放榜公告,三個月後舉辦科舉考試,另設學識閣,將此次科舉學子重新納入學識閣,日後將五年科舉改為三年一次,不論年齡身份,均可以參與,若連三次落榜,不得再考。”
西越帝說完,眾位大臣懵了下,怎麼會好端端的提起科舉考試了呢。
“另,這些奏摺三日內若不能自行解決的,次數多者,降官三等。”
趙遵說著,瞥了眼侍衛,“來呀,將京兆尹拖下去,杖責五十大板,貶為從四品知府,另刑部侍郎周大人即日接管京兆尹一職,若有懈怠,必嚴懲!”
眾位大臣還沒恍過神呢,就被父子倆的一番話驚住了。
“殿下,不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