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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話,昨夜杜大人已經快馬加鞭趕往封地了,等取了王爺手中兵權,再和安王爺匯合,皇上一定會放人的。”
連太后聞言嘆息,十分的後悔,就不該讓宸王回京,否則也不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了。
連太后唯一的希望就是安王和杜覃了,連太后對右相根本不抱任何希望,即便宸王是無辜的,憑著右相的本事,也會找出鐵證,讓宸王認罪!
大約又過了幾日,有訊息傳入京都城,東楚邊界動盪不安,有東楚將士在邊界大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讓邊界百姓怨聲載道。
其中宸王封地也出現了暴亂,那些跟隨宸王的兵馬知曉宸王被關押,憤憤不平,要求讓朝廷釋放了
宸王。
不僅如此,那些人還煽動百姓一起作亂,不止是宸王的封地,就連驛城也出現了種種問題,不知從何處傳來訊息。
說是東鳴帝故意讓安王進京,就是為了安王手中兵權,不僅如此,還害死了安王妃和朝仁,現在連宸王這個親弟弟也扣押了。
直指東鳴帝算計兄弟情誼,偏聽奸臣所言,殘害無辜忠臣,讓人十分寒心。
傳的繪聲繪色,這些流言蜚語彷彿長了翅膀似的傳回了京都城,一下子讓京都城熱鬧起來。
連太后聽著訊息狠狠的鬆了口氣,“眼下親王只有宸王和安王二人了,先帝就剩下這三個兒子了,要是除了什麼意外,哀家看皇上如何交待!”
訊息越來越多,還有人稱東鳴帝是個昏君,言而無信惹惱了東楚,故而東楚不斷的騷擾東鳴,苦的就只有邊城百姓了。
三地齊齊爆發戰亂,封地上不少人主張清君側,讓東鳴帝務必釋放宸王,更有意朝著東楚靠攏。
眾位大臣聞言立即就慌了,紛紛去找東鳴帝,東鳴帝借病不出,眾位大臣乾脆直接跪倒在大殿外,求東鳴帝釋放了宸王。
東鳴帝挑眉,“哎,這幫大臣若有右相一分睿智,朕也不必受牽制多年,還沒怎麼回事呢,這幫大臣就急上了,疫病的時候個個做縮頭烏龜,寧可被戳脊梁骨也不肯出頭,一遇到什麼事,跑的比誰都快。”
東鳴帝對這幫大臣實在失望透頂,可仔細想想,一個右相就足夠心驚膽戰了,再來幾個,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相爺呢?”東鳴帝挑眉看了眼何公公。
“回皇上話,相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東鳴帝聞言又閉上了眼睛,一點也沒有著急上火的意思,直接做了個甩手掌櫃,將大小事物都交給了右相處理。
右相一來,二話不說讓人去牢中將宸王暴打一頓,緊接著當眾宣佈,讓戶部尚書立即籌備糧草,準備兵馬。
眾位大臣愣住了,“相爺!”
右相挑眉看了眼諸位大臣,“封地一事若不加以阻撓,任由他人開口,朝廷步步退讓,日後人人效仿,還有誰忌憚朝廷!”
右相一個眼神掃去,眾人驚的說不出來,只覺得那眼神實在太凌厲了。
“此事本相和皇上早已商議,兩位王爺本不該手握兵權,危及皇上,此事已定,眾位大臣不得有任何異議,從今兒起,凡三品以上官員,家中必出一名嫡子隨軍,如若不然,便由眾位大臣親自頂上。”
說著,右相根本就沒有給眾位大臣反駁的機會,直接就進了內殿,留下眾位大臣面面相覷。
這麼說,右相是鐵了心要對抗到底了。
連太后聞言氣的將屋子裡的花瓶砸了個稀巴爛,胸口不停起伏,“豈有此理,蕭未簡直太過分了,存了心要跟哀家做對!”
帶走了眾位大臣的嫡子,眾位大臣有了牽制,哪還敢反駁右相什麼,肯定積極配合右相。
要不然,戰場上刀劍無眼,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