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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鳴帝沒好氣白了眼右相,還不是被右相逼的無路可走,才想出這麼個辦法,無論什麼時候,右相就是有辦法將人逼的無路可走,棄車保帥都是輕的。
“那現如今該如何呢?”東鳴帝蹙眉,是他小看了這位弟弟,原以為是個老實本分的,沒想到背地裡小動作不斷,若不是發現得早。
“皇上可別忘了跟微臣打賭的事。”右相挑眉,東鳴帝只覺得心窩子都在疼痛。
當初右相說安王懷有異心,背地裡早就投靠了連太后,東鳴帝不信,於是和右相打賭,然後設了一個局,要是安王在十日之內踏入京都城,就算安王無異心,也就是右相輸了。
東鳴帝篤定安王沒背叛自己,十分堅定的和右相賭了,他甚至都想好了贏了以後,讓右相做什麼。
等了八日,讓密探隨時監控,東鳴帝可以說是穩操勝券,可就在,點兵點將
右相聞言會心一笑,看了眼時辰,“安王爺痛失妻女,一時不理智忤逆了皇上,也是情理之中,安王妃和朝仁在驛城呆了幾十年,必然要落葉歸根才行。”
東鳴帝挑眉,“相爺的意思是?”
右相的目光又看向了一旁懸掛的地圖,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有些人盼了一生,好不容易得來了機會,不叫他試試又如何能心死呢。”
這時,何公公敲了敲門,“皇上,杜大人和嫵貴人在殿外求見。”
“皇上,微臣還有要事,先走一步了。”右相識相的退下了,出了門就碰上了杜覃和嫵貴人。
嫵貴人已經哭成淚人兒,一夜的功夫,她母親就慘死家中,這一切都和大房有脫不開的關係。
“是你害死了我母親!”嫵貴人沒忍住就要衝過去,紅著眼瞪著右相,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嫵兒!”杜覃拽住了嫵貴人,“這是攝政王,不得無禮!”
嫵貴人緊緊咬著唇,兩隻拳頭攥的緊緊的,才強拉回一絲理智。
右相挑唇斜了眼杜覃,復又將目光移到嫵貴人身上,“嫵貴人一片孝心,若是得空就去瞧瞧你母親最後一面吧。”
嫵貴人憤憤的瞪著右相,“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做了這麼多惡事,也不怕遭了報應,人在做天在看,遲早有一日你會落得跟我母親一樣的下場!”
任憑嫵貴人怎麼謾罵,右相絲毫都不生氣,反而面帶微笑的點點頭,“說的沒錯,惡人的確該受到嚴懲,只可惜你母親死的實在不值啊。”
話落,右相抬腳便離開了,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嫵貴人怔了好一會,“父親,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杜覃目光一眯,看著右相的身影越來越遠,眼中劃過晦暗之色,“右相嘴皮子功夫一向厲害,你還能輕信了他不成,你母親多麼高傲的性子,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屈辱,一時糊塗想不開跳井自盡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說著杜覃眼中泛出哀傷和惆悵,整個人看上去十分頹廢,一夕之間蒼老了幾歲,嫵貴人瞧著十分心疼。
“父親,母親的死也不是您造成的,外祖父那邊,嫵兒一定會給外祖父解釋的。”
杜覃長長的嘆息一聲,“是我沒照顧好你母親,等將你母親送回驛城,我一定親自向安王請罪。”
嫵貴人聞言心中疑慮已經打消了,畢竟父親和母親恩愛多年,她都是有目共睹的,父親怎麼會對母親下手呢,一定是她想多了。
杜覃目光閃閃,一直盯著嫵貴人的神色,試探道,“嫵兒,你是你母親唯一的女兒,你母親最疼愛的就是你,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是為父愧對你,日後再也沒有人教導你,提點你了,一個人在宮裡一定要小心謹慎啊。”
杜覃從衣袖裡掏出一疊銀票,“這是你母親為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