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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一眼掃去,趙遵立即獻上一抹討好似的微笑,眼皮跳了跳,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縈繞。
“皇上,萬聖節馬上就到了,已經有不少別國使臣過來祝賀,番邦公主還有王子過兩日就該抵達京都,還有東楚三公子和大皇子,此次也是帶著賀禮過來祝壽。”
“東楚?”
人群裡很快炸開了鍋,東楚近幾年一直和西越征戰,兩邊征戰不休,各有死傷,之前東楚和西越本就是一家,回來因封地分歧才有了東楚。
西越一直惦記著收回失地,所以和東楚沒完沒了的糾纏,東楚根基不穩,又是新起之國,在繼續耗下去一定會被西越吞噬。
於是東楚不得不出來找盟友,遍訪周邊各國尋求幫助,一部國家不願意參與戰亂,選擇了避而不見,還有一部分則是觀望著態度,顯然就是別有用心。
東楚新立國君乃是西越老皇帝的,在西越就是一個神童,從未被超越。
西越太子地位極高,在整個西越除了太子之外,餘下的幾位皇子全都被掩蓋了,而且勢力有限,西越帝決不允許任何人危及太子的地位,一旦發現苗頭立即掐滅。
所以在西越,是沒有誰敢挑戰太子的威名,諸位皇子更不敢與之爭鋒,多年來才相安無事。
這次西越帝有意栽培太子征戰,給了不少兵權給太子,可見多麼寵愛這個兒子。
西越帝之所以不動手,據說是因為先帝臨終前,囑咐不可兄弟殘殺,如今太子已長成,西越帝放了權直接交給了太子,讓太子討伐東楚也不算違背了當初諾言。
“東楚本就是西越一部分,不過分離了這麼久,又攤上一個煞神太子,咱們又何必為了東楚得罪西越呢!”
“李大人所言極是,東楚既抵不過,早日俯首稱臣就是了,何苦作繭自縛呢。”
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但大致的意思都是不想摻合西越和東楚之間的麻煩事。
東楚帝膝下子嗣不少,但沒一個比得過西越太子的,內憂外患,孰高孰低力見分明,答應了東楚就是得罪了西越,東鳴根本沒必要跟西越做對。
“皇上,西越近些年來風頭大漲,征戰不斷,似有一統天下的趨勢,等西越合吞了東楚,那咱們可就離的很近了。”
其中一位大臣站出來說了相反的意見,“若是有東楚相隔,咱們好歹可以平靜幾年,雖談不上高枕無憂,可也不必日日看守,萬一哪一日西越派兵攻打東鳴,這可如何是好啊……”
“陳大人未免太杞人憂天了,咱們東鳴還怕西越不成?”
“西越對東楚耐心十足的耗著,即便沒開戰,若將此戰術用在了東鳴身上,拖延東鳴又該如何?”
陳大人是三朝元老的文臣,在朝堂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比起大殿上一些懶得沾麻煩的大臣,眼光要高出許多。
“倘若今日西越和東鳴對調,諸位就能保證西越不會同意嗎,即便東鳴不出手,他日就能篤定西越不會來犯嗎,簡直愚蠢至極!”
陳大人將幾個官員罵的臉色一陣青白,偏偏還沒話反駁,只能硬挺著。
依照陳大人的意思就是借兵,幫東楚渡過難關,讓東楚去跟西越耗,東鳴只需要從中調節即可。
“陳大人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東楚不安好心,挑撥東鳴和西越之間的關係,禍水東引,反過頭來將矛頭對準東鳴,那又該如何?”
右相忽然開口問了句,語氣淡淡從容。
“就是就是,東楚帝名聲一向不好,若是如相爺所言,言而無信反過來對付咱們又該如何?”
方才那幾位捱罵的大臣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腰桿子一下子挺直了,有一股揚眉吐氣的之感。
陳大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