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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漪獻醜了。”宋清漪落落大方的行了個禮,然後回到座位上,這幅畫何嘗不是東鳴帝的心思呢。
酒席間歌舞昇平,大殿上十分熱鬧,宋瑞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對面戴著半邊面具的人身上,不知為何,有幾分眼熟,不自覺盯的時間更久了些。
趙遵一抬眸恰好對上了這抹目光,朝著對方微微一笑,宋瑞有幾分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一定是看錯了,那人向來不苟言笑,兩人氣勢完全不同。
夜色濃重,很快又過了去了一日。
這日早朝傳來一個訊息,西越原本是派皇室五公主前來和親,可走到一半,這位五公主卻莫名失蹤了,於是又被西越換上一名大臣之女冊封了公主前來和親。
東鳴帝聞言臉色就沉了下去,堂堂公主半路失蹤,臨時調換了人,這擺明了就是五公主臨陣脫逃,不願來東鳴和親,才會住啊來一個替死鬼。
之前東鳴帝就特意打聽過這位五公主,是個驕縱的性子,仗著受向來不將規矩放在眼裡,就連祖宗的祭祀也都稱病告假不去,貪玩又頑劣,偏偏是西越太后心尖子上的孫女,當眼珠子似的寵著。
如今人丟了,只簡單的找了兩日就派了個大臣之女前來,東鳴帝一猜就知道怎麼回事。
東鳴帝瞥了眼右相,“相爺,西越丟了一個公主,派來一個大臣之女和親,不知相爺有什麼想說的?”
東鳴帝卻覺得是,西越只是想探探東鳴的態度,或者,已經放棄了拉攏東鳴的想法。
右相沉思不語,心裡卻跟明鏡似的,是西越出了差錯,有人故意在攪合西越和東鳴之間的關係,就是為了幫東楚贏取機會,所以才會召回公主,送上一個臣子之女。
瞧瞧東鳴帝氣惱的反應,可見背後之人手段多麼高明瞭,讓眾人以為西越五公主是嫌棄東鳴,所以才半路失蹤,而實際五公主大約是遭遇不測了。
西越不得不掩蓋,又沒有適齡的公主,就只能挑選臣子之女了,但此舉,只會惹來東鳴群臣上下的過激反應,一邊倒站在東楚這頭。
這不,右相還未開口,群臣就按耐不住了。
“皇上,微臣以為西越自持大國,根本就不將東鳴放下眼裡,皇上萬聖節只派了個臣子之女來,難道不是藐視東鳴?”
一位大臣義憤填膺的說著,對西越沒了好感。
又一個人帶頭,立即就有跟著附和,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
等人群安靜了一會,右相才淡淡淡開口,“西越為何冒險調換公主呢,為了一個公主就得罪東鳴,怕是不值當吧,直接拒了或者不接下帖子,豈不更痛快,何必多此一舉呢,尤其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情實在蹊蹺,這也未必不是離間計。”
右相挑眉又道,“怎麼說都是來東鳴和親才出的事,半路遇上什麼差錯,誰能說的清,
東鳴帝被噎了下,總覺得有相有幾分袒護,可細細琢磨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右相一番話說的群臣啞口無言,臉色訕訕,若說方才被打了一巴掌,如今右相輕描淡寫的話,更像是打完左臉又伸過去右臉,火辣辣的疼。
“眾位大臣如此義憤填膺地站成一線,討伐西越,可是收了什麼人的好處了?”
右相不痛不癢的一句話,惹的眾位大臣臉色大變,“皇上,微臣豈敢啊,微臣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而東鳴帝則被右相說的有些迷茫,也不排除東楚想從中搗亂,想讓東鳴借兵的想法。
右相挑挑眉,幾句話就讓大臣臉色變了,不敢再多說什麼,說多了就成了別有用心的那個了,指不定還能安排一個勾結敵國的罪名。
右相在朝堂之上百戰百勝,還從未失手,文武百官大戰唇舌對付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