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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
……。
右相微微挑眉,“若真出了事,諸位大臣拿什麼擔保?”
“這……。”眾人噎住了,好端端為什麼要去淌這趟渾水呢,乾脆在一旁不說話了,就等著看右相笑話。
東鳴帝瞥了眼這幫沒出息的大臣,剛才還一個個理直氣壯,被右相一句話噎的死死的,一個字反駁不出來,東鳴帝有幾分失望。
“皇上,且不說這雨勢會不會停,但總歸是個隱患,再說讓扁舟湖和大河互通並沒有什麼壞處,據微臣所知,扁舟湖和大這一代水量不充足,時而乾旱,互通以後,對百姓只有好處並無壞處啊。”
右相看了眼東鳴帝,那意思就是希望東鳴帝派兵和出錢,右相每次一張嘴,不是錢就是人,弄的東鳴帝避無可避,實在煩惱。
東鳴帝想要拒絕,但右相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東鳴帝只能睜著眼往坑裡跳。
“那此事就交給右相全權處理吧,至於銀子,國庫撥五萬兩白銀,出兵……。”
“皇上,兵馬至少一萬。”右相張嘴就要人,銀錢是小,但兵力必須跟上。
就這樣,在右相的壓榨下,東鳴死硬著頭皮出了一萬兵力,給了右相半個月時間。
右相拿著聖旨就出宮了,不少人就是一副看笑話的姿態,就等著右相出醜。
出了宮門,右相又頓了頓,厚著臉皮又去了一趟秦國公府,跟秦國公把人要出來。
秦國公冷冷一哼,“我可告訴你,要是丟了醜可別拽上秦國公府。”
右相點點頭,“這是自然。”
有了右相的保證,秦國公這才放人了,右相帶著秦煜連夜趕往文州。
“瞧見了吧,二弟還真是深藏不露,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搭上了右相,還有祖父幫忙鋪路,都怪咱們太小瞧了他。”
秦韻瞧著二人離去的身影,眼中是一抹複雜情緒,畢竟嫡庶有別,秦昀霆才是秦家嫡長子,如何能被一個庶子壓著呢。
秦煜近日,風頭太過了。
秦昀霆嘴角噙著微笑,“那又如何,他始終是庶子,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提及秦煜,秦昀霆心裡最牴觸的還是那個誓言,以及一閃而過的決絕身影,猶如蝴蝶一般隕落,那一刻,秦昀霆是震驚的。
秦韻嘆息,“昀霆,母親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要責怪母親,這個家以後是要交給你的……。”
秦昀霆笑了笑,“大姐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秦韻淡淡嗯了聲不語,看著她才華橫溢的弟弟似乎變了一個人,秦韻有些惋惜和心疼。
七日後,有訊息傳入京都,文州城兩座大山傾瀉,洪水湧入城中,所幸百姓已經安全撤離。
訊息傳到大殿上,東鳴帝陰沉著臉,大殿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個個面面相覷,尤其七日前反駁右相說風涼話的幾人,此刻震驚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暴雨下了整整半個多月,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眾人都傻了。
右相將文州知府堵了個正著,帶一家老小都押送回京,右相如今是打著東鳴帝的旗號,就是為了防止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趁機挑撥。
文州百姓也從一開始的不信任,到逃過一劫大難,對東鳴帝感恩戴德,無一不服。
東鳴帝聞言,臉色才緩和了不少,揚言給右相追加五十萬兩白銀,足足多了一倍。
當然了,這五十萬兩白銀國庫只出二十萬兩,餘下的全靠大臣捐贈,三日之內湊足了五十萬兩,連夜送去了文州右相手中。
“哼!右相一片好心,卻被你們誤解,回頭自己好好跟右相解釋吧。”
東鳴帝開始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