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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昨夜抓到一名守在郡主府外的暗衛,只是不知該說不該說。”蕭妧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遮遮掩掩的,究竟是什麼人作祟?”
連太后不悅的打斷了蕭妧的話,東鳴帝也沒阻攔,點點頭,“說吧!”
“臣女將此人交由父親,父親昨夜嚴加審問得知,這暗衛是來自禮部侍郎甄府府中。”
蕭妧剛說完,秦昀霆下意識反駁,“不可能,甄家怎麼會插手此事呢,甄家和郡主府無冤無仇,為何詆譭郡主?”
秦大夫人也愣了下,“甄府?”
蕭妧瞥了眼滿眼不可置信的秦昀霆,又看了眼門口的侍衛,侍衛會意,立即拖著一名黑衣男子上殿,男子嘴裡塞著布,渾身是傷。
蕭妧伸手摘下黑衣男子的衣服,露出了後背左肩處一個甄字,每一家的暗衛都有特殊的標記,很難去掉更不容易添上,就是防止有人冒充。
男子左肩處的甄字,一看就是年頭已久的。
蕭妧摘掉男子嘴裡的布,“昨夜你說是受了甄顏之命故意放出訊息,讓秦家和郡主府結仇,以解當初慶樂郡主羞辱之恨是不是?”
那人緊緊咬著唇不語,下一刻趁其不備咬舌自盡,砰地一聲身子倒下了。
“他什麼都沒說,不代表就是甄家指使的。”秦昀霆再次替甄顏辯解,“甄姑娘不是那麼狹隘之人,小九,你一定是弄錯了。”
蕭妧挑唇反笑,“可他身為甄家暗衛,也沒有替自己的主子辯解一句,反而畏罪自殺,這不是很奇怪嗎。”
蕭妧轉眸看了眼秦大夫人,“舅母一時被蠱惑犯了大錯,只要能找出幕後真兇,我相信郡主一定會原諒舅母的。”
秦大夫人愣了愣,實在不敢相信這件事跟甄顏有關,甄顏是她看中的兒媳婦,若她開口,昀霆和甄顏日後再無可能了。
秦大夫人有些猶豫。
能將秦家和甄家徹底切割,秦家受些處罰也無所謂,這才是蕭妧的目的。
“母親……。”
“秦大夫人還猶豫什麼呢,難不成要拿整個秦家賠罪,隱瞞事實,包庇罪犯可是死罪!”瑾淑縣主氣不過,朝著秦大夫人吼一嗓子。
秦大夫人激靈一下,“是甄顏,是甄顏給我通風報信,說是身邊的一個丫鬟和郡主府裡的丫鬟是姐妹,那丫鬟瞧見了秦煜,我一時糊塗就信了。”
其實秦大夫人壓根就不知道是誰報信,只是順著蕭妧的話說,被蕭妧帶偏了,還以為蕭妧說的都真的,那個暗衛就是甄家的,所以心裡也認定這件事就是甄顏做的。
“母親!”秦昀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昀霆,真的是甄顏給母親送信,一切都是她主導安排的,之前她還一直在母親耳邊說郡主的不是,母親不能再包庇她了。”
在秦大夫人眼裡,甄顏不過就是她喜歡的姑娘,有意將她娶回家做兒媳婦,但未來兒媳婦比起秦家興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秦大夫人一口咬住了甄顏,有了甄家這個大頭,秦大夫人的責任就小了很多。
連太后瞥了眼東鳴帝,“事實就擺在眼前,忻靈縣主心思歹毒,設計陷害慶樂,損壞的可是皇家的顏面,必須要嚴懲不貸!”
東鳴帝點點頭,“何公公,傳朕旨意,禮部尚書教女不善,即日起貶為禮部侍郎,其女甄顏有負皇恩,褫奪縣主封號貶為庶民,罰抄女戒女德千遍,誠心悔過三年,三年內不得踏出佛門半步。”
東鳴帝瞥了眼瑾淑縣主,瑾淑縣主臉色一白,求救的看向了連太后。
“瑾淑縣主一時糊塗聽信讒言,妄為人母,實在令哀家失望,即日起貶出京都,罰至隨州,無詔不得回京,瑾淑,你好好在隨